听到林天的这句话后,原本还眉头紧皱的任怀灿顿时神色一滞,随后扭过头看着那对其微笑却一脸神秘之色的林天道:“啊怎么破”。

    “任叔,退后”。

    话音落下,面带神秘微笑的林天顿时轻缓道,而听到这句话的任怀灿顿时沒有丝毫迟疑的就往后退去,同时林天的声音也接连响起道:“不够,在继续退,一直退到碎石道上”。

    “好了,任叔等下要是给你家这风景破坏了,你可别怪我哦”。

    在任怀灿退到随时通道上后,林天顿时大声喊道,而此时在房间中忙活的刘妈听到声音后,也从房中走了出來,但却面带疑惑与不解之色的看向站在池水旁的林天面前,同时刚才跟任怀灿生气的温夏在这时也是打开二楼的窗户看向这里,紧接着站在碎石道路上的任怀灿大喊道:“不会怪你的,小天只要能破哪怕就是给我这房子炸了都行”。

    “好,如你所言”。

    在其话音落下后,听到这句话的林天顿时面带微笑的轻吐道,随后微垂的双臂在众人那疑惑的神色中缓缓抬起,同时体内的元气也在这时快速的运转着,紧接着身上那逐渐升起的罡风仿佛气焰似的熊熊燃起,而此时远处观看这一幕的三人,顿时愣了楞,可是接下來的一声大喝却让众人如梦方醒。

    “破”。

    伴随着一声巨响,沉稳的地面也在这时微不可查的颤了颤,同时在刚才池水长亭所在的位置,此时犹如被飓风扫荡般激起漫天飞舞的木屑与水滴,随后哗啦啦的落了一地。

    风波过后,看着眼前原本摆放着长亭与池水的地方,在这时不光消失不见,连忙跑过來的任怀灿看着眼前那多出來约有三米所深的坑洞,顿时傻眼了,良久后失神的任怀灿被外面那紧急响起的拍门声所惊醒,同时一道道急促声传了过來道:“老任,里面怎么回事”。

    “是啊,里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任快点开门让我们进去看看”。

    显然这里发生的动静,身为左邻右舍的他们还是清晰的感应到了,毕竟刚才这道长亭在被林天破坏时,那产生巨大的波动可是让地面都颤了颤,四周那些人若是感应不到那就是傻子了。

    此时被惊醒过來的任怀灿却不敢过去开门,毕竟眼前发生的这些事情到时候他要怎么去跟人解释呢,说是林天忽然金光一闪,然后这里就变成了坑洞,这说起來谁会信呢,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的他只有故意装聋,不去理会那些狂拍大门的邻居,转而对着身旁的林天苦笑道:“小天,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我的心现在还狂跳不已呢”。

    “嘿嘿,这个动静稍微大点,但是效果不是很明显吗,任叔看來你又要破费让人去重新装修这片地了”。

    听到这句话后,面带歉疚之色的林天顿时讪笑道,当时他也沒有估摸好这里的地质,所以只是动用了百分之一的力道,可沒想到竟然还是发生这么大的动静,虽然其力道已经控制的非常甚微了,但他却沒有把这里湿润的地皮算在里面。

    如今在其话音落下后,听到这些话的任怀灿顿时苦笑道:“花钱到是不怕,我就是怕到时候国家问我这事的时候我要怎么说才好”。

    “沒关系,你就如实说就是了”。

    看着对方那一脸的惆怅之色,林天随即微笑道,现在可不想是在以前,国家若是真要查问的话林天也不会怕了,毕竟现在的他可已经是国安六组的副组长,有些事情只要他做出來国家也会想着法子去给他隐瞒的。

    同时在其说完这句话时,就想转身对着房舍走去,可是在其转身尚未走第一步时,就看到远处门前那瘫在地上的刘妈,看到这一幕后林天连忙对着那道身影小跑过去,把至今多尚未回过神來的刘妈扶起道:“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