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长鱼敛敛眸，继续道：“我娘是月妩华的姊妹。”
诸葛无渊听言，掩在衣袖下的手不由握紧，冷声道：“那还回来干什么？！”
“我要月妩华死，月氏灭。”
“……”诸葛无渊这才冷静了点，心里越松了口气。
再次坐回椅子上，细细想了遍诸葛长鱼那些话。
他虽多年未见这个徒弟，但是在之前他们也是相处了四五年时光，他对诸葛长鱼的了解比对顾庭的了解还要深。
顾庭滑头滑脑，会骗自己，但不会做损害自己利益的事。
而诸葛长鱼几乎不对他说谎话。
他说他的娘亲是月妩华的姊妹，但是据他所知，月妩华的姊妹只有一人……
而且还与月妩华有深仇大恨……
诸葛无渊握紧了的手微微松开，但是却有些颤抖，不敢看诸葛长鱼，哑着声，问他，“娘亲叫什么名字？”
“月音华。”
诸葛无渊好似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去，有些无力地躺在椅子上，缓缓闭上眼，眼前浮现出十几年前那个女人的音容笑貌。
明明是个清冷如寒的女子，却是会对着自己抿嘴巧笑。
诸葛长鱼看见诸葛无渊的样子，有些担心，不由唤道：“师父？”
诸葛无渊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有些虚弱地道：“我从不知她有孩子，是，她和姬越的儿子？”
诸葛无渊感觉自己吐出最后几个字，像是嘴里被硌了石块般，艰涩难受。
但是他却见诸葛长鱼当着他的面摇了摇头，又立马直起身，定定地看着诸葛长鱼，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期待。
“我………那的生父是？”
诸葛长鱼皱皱眉，“我不知道，娘亲在入西周帝后宫的时候，我已经七岁左右了。”
诸葛无渊听言，掩在衣袖下的手不由握紧，冷声道：“那还回来干什么？！”
“我要月妩华死，月氏灭。”
“……”诸葛无渊这才冷静了点，心里越松了口气。
再次坐回椅子上，细细想了遍诸葛长鱼那些话。
他虽多年未见这个徒弟，但是在之前他们也是相处了四五年时光，他对诸葛长鱼的了解比对顾庭的了解还要深。
顾庭滑头滑脑，会骗自己，但不会做损害自己利益的事。
而诸葛长鱼几乎不对他说谎话。
他说他的娘亲是月妩华的姊妹，但是据他所知，月妩华的姊妹只有一人……
而且还与月妩华有深仇大恨……
诸葛无渊握紧了的手微微松开，但是却有些颤抖，不敢看诸葛长鱼，哑着声，问他，“娘亲叫什么名字？”
“月音华。”
诸葛无渊好似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去，有些无力地躺在椅子上，缓缓闭上眼，眼前浮现出十几年前那个女人的音容笑貌。
明明是个清冷如寒的女子，却是会对着自己抿嘴巧笑。
诸葛长鱼看见诸葛无渊的样子，有些担心，不由唤道：“师父？”
诸葛无渊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有些虚弱地道：“我从不知她有孩子，是，她和姬越的儿子？”
诸葛无渊感觉自己吐出最后几个字，像是嘴里被硌了石块般，艰涩难受。
但是他却见诸葛长鱼当着他的面摇了摇头，又立马直起身，定定地看着诸葛长鱼，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期待。
“我………那的生父是？”
诸葛长鱼皱皱眉，“我不知道，娘亲在入西周帝后宫的时候，我已经七岁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