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雨很是不理解这个朝代是怎么了?据她所知的历史朝代中,哪个辛辛苦苦考出来的状元郎不都是奔着当官去的。这里可好,她来这里的几年,大周朝一共举办了三次科举考试。

    第一次,状元郎是他那个渣爹。空有满腹经纶却不干实事儿,娶了个公主,做尽了是伤天害理丧心病狂的事儿。

    第二次,状元郎是个三十来岁的大叔。中举之后却并不当官儿,而是选择回家种田。他给众人的理由就是:老子科举只是为了证明这么多年的书没白读,谁想做苦哈哈的官!沈清雨当时听到他的这番话时,直比大拇指,真乃神人啊!

    第三次,状元郎更年轻了,才刚刚二十出头。皇上一见到他就甚为喜欢,直夸是个有为青年,可塑之才。可为官半年之后就辞官了。大家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而这状元郎辞官辞的也突然,等到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状元郎已经销声匿迹了。却没想到,现在这状元郎居然明目张胆地开起了学堂。

    沈清雪耸了耸肩:“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理解。明明才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就中了状元,可想而知,未来的仕途一定是坦荡的。就算不坦荡,也会比别人走得更远一些,毕竟他年轻。”

    “靠谱吗?”沈清雨对大周朝考出的状元郎都有心理阴影了,她有时都在怀疑,是不是大周朝的卷子有问题,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应该靠谱,总比四妹和小弟没人教的强。”沈清雪道。

    “诶,这个我倒是理解。”沈清风道。

    沈清雨和沈清雪都不太相信。

    “大姐,你是习武的,平常除了兵书你也不爱看什么书,你怎么能理解?”沈清雨问。

    “这你就不懂了,其实有时习武和读书是相通的。能考上状元的就是读书读到了一定境界的,而像我这样的高手,也是习武习到了一定境界的。等到了某个境界,你就会发现这个境界当中的人都有怪癖。不论是粗糙的习武之人,还是精细的读书之人,都会有些自己的坚持和原则。”沈清风道。

    沈清雨点头,这一点她还真认同。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也会有许多大艺术家有自己的坚持和怪癖。

    “那大姐,你的怪癖是什么?”沈清雪问。

    “嗯遇到武功好的就必须得切磋切磋吧。输了没关系,但是一定不能让着我。”沈清风道:“否则我会全身难受。”

    沈清雨来了兴致:“三妹,你有没有什么怪癖?”

    沈清雪还真的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想着想着眉头就皱在了一起:“没有吧?我想不出我有什么怪癖或者特殊的坚持。”

    “看来大姐说的这套定论也不全对。”沈清雨道:“像三妹这样的才女也算是人中翘楚了,不照样没有什么怪癖。”

    “那你呢?”沈青风和沈清雪同时玩。

    沈清雪道:“二姐可是唯一一个能在京城把生意做这么大的女子,你也算是到了一定境界,你就没有什么怪癖。”

    “没有”沈清雨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