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是世上最不靠谱的事物之一。

    裴鹤的双腿被男人分开到最大程度,秦钺嘴上说着疼爱,可肌肉紧实的公狗腰伏在他背后缓慢耸动,紫红色茎身毫不怜惜地撑开层叠的肉壁。

    丁字裤冰凉的链条则被阳具挤进两瓣湿漉漉的阴唇间,随着动作磨蹭敏感饱满的阴蒂。

    “啊嗯......好凉......”裴鹤低吟着喃喃出声,忍不住绞紧本就足够狭窄的甬道,夹得秦钺头发发麻,呼吸愈发粗沉。

    他起了坏心,顶入女穴深处又缓慢抽离,只留下龟头卡在嫩肉外翻的逼口处浅浅顶弄。

    茎身上裹满湿淋淋的淫水,在补光灯的照射下映出透亮的光泽,秦钺垂眸盯着裴鹤腿间红嫩的逼口,用灼热的视线仔细欣赏它是如何贪心地吮吸勃发的鸡巴。

    磨人的动作惹得裴鹤呜嗯直叫,难耐地扭动着腰身,既想要逃离,又想要男人用大鸡巴给他个痛快。

    紧扣住掌下晃动的臀肉,秦钺施加力道往胯前狠命一撞,随着裴鹤骤然拔高的尖吟声,那根粗长的鸡巴终于如愿以偿地再度挺入甬道中。

    湿嫩的软逼被最大程度地撑成一个圆洞,艰涩却贪心地吮着青筋虬结的柱身往深处吞咽,秦钺用指尖轻触两人的结合处,开口故意撩拨道:“裴鹤,你的小逼真是第一次被插入吗?居然能直接吃下这么多。”

    裴鹤听得委屈,绞紧肉壁使劲夹了秦钺的鸡巴一下,说:“是第一次......”

    “那真是天赋异禀。”秦钺弯起唇,“看来,小鹤生来就是给我肏穴的。”

    尽管知道这只是男人床上调情的把戏,但裴鹤还是又气又羞地撑起身,对着秦钺的胸膛拍了一巴掌,不满地嘟囔:“胡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秦钺噙着坏笑,扣住他的腰胯猛一记狠顶,肉冠外圈的硬棱结结实实蹭过肉壁上凸起的软肉。

    裴鹤被撞得往前耸动,手臂失了力,重新跌趴进床褥里,胸膛前粉嫩的乳尖被睡裙上的蕾丝花纹反复摩擦,酥痒中带着丝丝缕缕的痛,惹得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被他甜腻的呻吟刺激,深埋在肉逼中的阳具似乎又涨大了几分,将窄紧的阴道彻底填满,不留丝毫缝隙。

    秦钺拽过裴鹤的手腕反扣在腰后,施力让他抬起上半身,随着抽插顶撞的动作在半空中颇为无助地摇晃着。

    另只手也不闲着,屈指勾住被淫水浸湿的丁字裤链条,压在阴蒂头前左右扯动,把阴蒂磨得东倒西歪。

    “不要......不要磨那儿......”敏感点被折磨得直哭,裴鹤眼眶泛红,难耐地挣动被紧箍住的双手。

    秦钺倒真的松了手,边肏边极富压迫性地俯下身,往日用来拍摄顶级大片的手掌此时却色情地抓揉着弹软的臀肉,他贴着裴鹤的耳廓,声音慵懒而性感,说:“那小鹤想要我磨哪儿?”

    裴鹤把脑袋埋进被褥里,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佯装没听到他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