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冲完后,杜修永有些生疏的给杜白吹干头发,将人塞进被窝,拨内线喊医生上楼。

    医生一边看一边轻声细语地说话。

    “缺水有些严重。”

    “这两天没休息好吧。”

    “有些发烧,吃了药多喝水,睡一觉会好很多。”

    杜修永站在床边,静静地俯视着杜白,看着他泛红的双颊,干裂的嘴唇。

    医生走后,管家送来热水。

    杜修永把杜白扶起来,示意他吃药。

    杜白盯着那杯陌生的水,迟疑片刻,咬牙喝了。

    他躺回床上,问杜修永:“这间房有钥匙吗?”杜修永说有,他便说:“那你一会儿要是出门,记得把我的门反锁,不要把钥匙给别人。”杜修永说好。他想了想,又说:“也别关灯。”杜修永继续说好。

    杜白一直盯着杜修永,杜修永干脆搬了把椅子坐下。

    药里有安眠成分,杜白看着看着,慢慢的睡着了。

    听他呼吸平稳,杜修永才放轻手脚出去,取了钥匙来将杜白的门反锁后,回房简单冲澡,换了衣服下楼。

    管家说雨小了些,问他去不去餐厅用晚饭。

    杜修永正想回答,却看见了餐桌上不像有人动过的餐盒。

    他一层、一层打开看,脸色阴沉得可怕。

    杜修永本来没想当晚质问郁云深的,但他这次破天荒的没有忍住。

    郁云深接通电话时的语气倒是有些轻快:“新到了一批好枪,你那边要忙完了,就来射击馆。”

    杜修永眼神冰冷,说:“杜宝在球场等了你三个小时。”

    说:“淋了雨,现在发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