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美人牢牢抱在怀里,沉甸甸地熨帖着胸膛,温热紧致,肤白如雪,触感和视觉的双重刺激把压抑许久的火气尽数撩|拨了起来。

    从再见到这人的第一天他就在忍,不舍得凶不舍得碰,好声好气地宠着惯着,再特么的忍下去是王八了!

    重重在那白腻后颈上嘬了一口,唐宗岭翻身将怀里的人压进沙发,技巧十足地卡住了他的下巴。

    “你到底喜欢谁?”他贴着美人的唇摩挲啃咬,用下巴上的胡茬蹭那细嫩的脖颈和脸颊,低低地喘着粗气,“宁崇枫这样对过你吗?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知道怎么让你舒服吗?”

    他知道秦郁之心里的人不是那倒霉外甥,但憋着一股气不知道往哪撒,逮住谁就骂谁,把那个偷偷摘了桃子,甚至可能绿了他好多年的情敌骂得体无完肤,同时继续戏弄怀里神色恍惚的美人。

    傻逼。

    他再喜欢你有屁用,现在还不是躺在老子怀里被老子亲,绿毛龟谁他妈的爱做谁做!

    男人的唇带着酒香,炽热又滚烫。手腕被按住,膝盖抵着..不放,他撬开他的齿关有节奏地亲吻,过于煽情的吻法让秦郁之整个人都在发抖,意识逐渐沉沦......睡袍散开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胸口的戒指在拥抱中硌了他一下,秦郁之倏然清醒过来,用力挣开了男人的手。

    “啪!”

    这耳光打得太狠了,从掌心到指尖都震得又痛又麻。唐宗岭被扇得偏过头,英俊的面孔变了形,嘴角甚至尝到了腥甜的气息,但是他只是眯了眯眼,按住青年的手腕之后便再要吻下来。

    不敢出声怕惊醒楼上的宁淑,秦郁之咬着牙和唐宗岭纠缠,两个人的力气都很大,一时间谁都奈何不了谁。折腾到碎发凌乱,美眸微漾,白玉似的脸颊染上一层绯色,他怒意喷薄的样子竟然比先前更动人几分......唐宗岭注意到他眼角的水光,手上一下子松了劲。

    秦郁之抓住机会翻身骑在对方身上,抡起拳头先狠狠给了他一拳,砸在下巴上,打得人牙齿碰撞发出头皮发麻的声响,然后捉住手边的抱枕,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对方脸上甩。

    “混账!畜生!我日你大爷!”

    估计酒劲清醒了不少,唐宗岭压根不挣扎了,他躺着,一副听凭发落的样子。

    事实上,美人的重量压着他的腰|腹,一条小腿蜷曲,一条从沙发边上垂下来,足踝精美,绷紧的线条漂亮至极。被抱枕连续暴击的间隙,他还能瞧见对方睡袍中滑落的香肩,跟着动作剧|列晃动,连...都若隐若现。

    谁说被美人殴打不是一种幸运呢?

    反正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被打两下子怎么了,以后要是能吃到嘴,就是被打死也值得了。

    秦郁之发泄够了怒气,终于下来了,抱枕最后也摁在对方脑袋上。他本来以为这对于男人来说足够屈辱,直到他发现——

    “......”

    方才唐宗岭惦记的赤|裸玉足,最终狠狠碾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