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尧来到外面,见周昌匍匐在甲板上向一位瘦小枯干者祈求饶命,顿时气的七窍生烟。

    今天不知道什么日子,让他周家老中少三代在这里丢尽了颜面,栽的太惨了。

    生气归生气,在这里还得忍着,他瞪了一眼自己最器重的孙子,周绥吓得一哆嗦,赶紧上前将周昌拉了起来。

    可是一股尿骚味让他又差点没把周昌扔了。

    “啊!老家伙你还活着,还不快把这鬼东西给我锉骨成灰,快呀,愣着干什么!”

    这一刻,周绥突然觉得对周昌是那么的厌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他这么宠溺的子孙,竟然是那么的愚蠢,蠢得无可救药。

    周尧转过头去,如枯爪的一双手攥的嘎巴响,脸色清白,心都漏跳了几拍。

    不过周尧还是忍住没发做。

    周尧三人走了,最后是周绥带着伤重的周尧和蠢的不可救药的周昌。

    “你这么抓了放的到底要干是什么呢?”

    忢月詹都糊涂了。

    “周家现在不能倒,本来我是打算利用周绥搅乱周家,谁会想到周家老太祖周尧坐不住了,这么大岁数了贪心还这么大,嘿嘿,栽的不冤。

    既然周家顶梁柱出动了,我就得改变计划了。”

    张显虽然没说改变的计划,忢月詹也没打算问下去,他信得过张显,也知道他的能力。

    这时天以大亮,张显找来伍崇,把他交给罗睺。

    “你去跟这位大人谈谈吧,或许有惊喜。”

    张显推了伍崇一把,然后将门关上。

    “张公子,家父想要见你。”

    伍旭胥衣服有露水,天没下雨,那就是他着急从田地里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