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继续沉浸在自己价值观营造的小世界里,此刻想来醍醐灌顶,再没有比男人更了解男人这个物种的了。

    我飞快冷静下来,再次理了理思绪,点开他的头像,这时我才发现他QQ的等级才两个月亮一颗星星,明显是个新号,我打开电脑,漫游了聊天记录,含着羞耻将对话重新浏览了一遍,一边脚趾抓地,一边两爪挠头,太可恶了!

    晚上八点半,他终于“下班”,回了我一句:晚安。

    我疲惫地上滑,这半月聊的天还不足以前半天多,这么明显的信号我都没收到,想来他在对面应该皱眉头了,这个蠢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看不上她?

    我没有回复,在认清现实就此放弃还是刨根究底打死渣男之间纠结,又是一晚没睡好。凌晨两点,我那个室友又带着男人回来了,两人似乎喝大了,桌椅板凳动静不小,我敲了敲床板,但声音没传出去。

    我想到了那张鸟笼照片,这种内饰的家一定很别致,隔音不会这么差的。

    我住在老城区,他住在新城区,两个区离得不远以南环桥为分界,就是这十几米的分界,房价翻了一倍。

    由于老城区要保持古朴特色,不能大兴土木,大型购物中心与高层小区全在新城区,我第一次来M市就爱上了新城区,那里有一条月光湖,环湖的小区都是高价,姑爷带我去老板家吃过饭,他家面湖,风景极好,我当时都想在他家阳台住下了。

    我跟韩澈提过一嘴这事儿,他调侃,那你直接住我家就行了,我家正对湖,你说的那个小区风景偏了点。

    你敢信,我真的有当真。

    疯了疯了。

    我整个头埋进枕头,躁动地踢了踢床尾,这回歪打正着,外面听见马上歇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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