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红了?

    我吗?

    黎庭筠抹抹眼角,展露出个笑容,明润的眼睛,流露出不可忽视的柔光:“大概是有什么脏东西进了眼睛吧。”

    林漾噢了声,若有所思地盯了黎庭筠两眼,没多问,递给他了半截表面已经发黄的苹果:“你睡着了,苹果都有点变黄了。”

    “你切的吗?”

    “护士。”

    林漾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想起刚刚护士进来看着她和黎庭筠调侃意味十足的眼神,就是一阵羞恼:“你觉得我一只手好切苹果吗?”

    一只手?

    黎庭筠顺着她的目光朝下看,他的手早已不自觉地攥紧了林漾的手,似嫩玉的手指攥得泛起微红。

    黎庭筠五指松了松,没放开:“抱歉,疼吗?”

    “疼倒是不疼。”林漾又啃了两口苹果,只剩下了个核,她看着自己黏糊糊的手说,“就是想洗个手,太粘了。还有我想去个厕所。”

    “我陪你去。”

    林漾语气一言难尽:“……校草,你就真的那么喜欢女厕所吗?”

    “……”

    第二天一大早,林于泽和祝嘉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拉着医生问了大半天林漾到底怎么样。

    医生见多了这样的人,虽然颇有些无奈但还是秉着医者仁心,耐心地解释一遍又一遍,并没有什么大碍。

    林漾被林于泽,祝嘉强行摁在医院里又呆了两三天,才被忍无可忍的护士长愤怒着赶出医院,嘴里说着:“没病就回家休息,不要在这边占着其他病人的病床位!”

    林于泽和祝嘉理亏,只好把林漾带回家,让没病的她在家休息了大半个月,才终于放她出门。

    回到学校后的林漾就听说了某些关于自己,骇人听闻的故事

    ——据传言,很多年前有个跟他们差不多大,喜欢晨跑的女生。有天,像往常一样她穿着运动装,挎着小腰包,跑过大公园的时候。她在一个亭子里碰着一个女人,她穿着艳似鲜血的红衣,□□着双素足,黑发如墨洒垂至脚边,那个点除了锻炼晨跑的老人家很少会有这种装束的女人在,她是个热心肠的,准备走上去问问女人是不是需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