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我的同意,擅自发布我的婚讯。”他冷冷的撇下嘴角,脸上的冷漠掩饰不住的残忍,是夏蓝从未见过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南宫烈让她陌生。她不喜欢。

    “不管怎么说,她是不会害你的。”她推开他的手,淡淡的说。

    “明知道我心里有人,还逼我娶别的女人,就算出发点是为了我,,我无法接受。”南宫烈站在她对面,挑起一侧眉梢,睨紧她,“我坚持的事,不多,唯独这一件。谁都逼不了我。”之前,或许有过想要放弃的念头。可是他错了,在他离开她不超24小时后,他就悔得怪不得跳下飞机重新抓回她!

    静静的凝视他,空气似在四目交接中停止了流动。

    “烈,我最不愿伤害的人,就是你。”夏蓝静静的说。

    “然后,你还想告诉我什么?说你爱的人仍然是费司爵,没办法给我多余的情感?”他不屑的冷笑,俯下身子,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在距离她三公分时,停了住,“小蓝,别把我想得太脆弱,也别把我想得太善良。”

    夏蓝拍掉他的手,瞪着他,“你想说什么?”

    “呵呵,”他充满魅惑的朝她眨了眨眼睛,“男人都是残忍的动物,会为了想要得到的而不顾一切。区别在于,文化痞子会更道貌岸然点,而我,更喜欢直接。”

    夏蓝冷笑一声,“强暴是犯罪。”

    南宫烈摇头失笑,大手轻轻揉了下她的头顶,“小蓝,什么时候,你的世界不再是二维的,也许,你就能懂我的心了。”

    夏蓝送他一记眼白,“我现在没时间浪费在你身上,阿南的处境很危险,我必须要抓紧时间找线索。当然,”她半阖着清澈的双眸,笑得有些诡异,“除此之外,我也不会让某人舒坦了!”

    盯着她充满斗志的样子,南宫烈倏然弯腰抱住她,“小蓝,怎么办,我发现我真的没有办法离开你。”

    “喂,南宫烈!你又欠捧了是不是?”夏蓝使劲推他,就在这时,门被人猛地推开。

    看到里面的情景,原本一张担忧的面容,即刻被一片冰霜取代。

    南宫烈侧过头,看到他,挑衅的扬起唇畔,“谢谢你,把我的女人照顾得很好。”

    一句“我的女人”直戳他的痛处。

    从他离开,而夏蓝在病中呓语还叫着他的名字时,费司爵就隐隐觉察到了什么。只是,骄傲如他,不愿承认。现在,依然。

    夏蓝的额角似乎在隐隐作痛,她用力推开南宫烈,起身,看着两人,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说,“现在,阿南还在监狱里,我想做的,唯一要做的,就是帮他!尽我一切所能的帮他!如果你们还想为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一较个高低,OK,麻烦全都外面请!”

    费司爵敛下眸,英俊的脸颊迅速又凝结成一片莫测。他先是走过去,把几瓶药放到桌上,“晚些时候,我会再叫医生过来替你看看。”,然后,抬眸盯住她,口吻清淡的说,“安肖益的女儿安以菲,中午抵达X市,妱娣已经将她接走了。”

    夏蓝双眸一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