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太惊世骇俗了!

    也太有勇气了吧?

    慕轻歌听了端木流月的话,真的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他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啊,他哪只眼看到她是在脱皇甫凌天的裤子?她只是在剪好么?!

    容珏冷冷的瞪了端木流月一眼,端木流月被瞪得背脊一寒。

    他上前两步,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弄错了。

    方才他顾着打斗,没听见慕轻歌和柳树的话,看到她在剪皇甫凌天的裤子还是觉得很奇怪,“小歌儿没好端端的,剪人家凌天的裤子作甚?就不怕家夫君吃醋啊?”

    容珏脸色沉了沉,眼睛眯着看向端木流月。

    容珏无声,慕轻歌却恼怒的瞪端木流月,“丫的嘴巴能不能消停一下,没看到我在吗!!!”

    容珏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慕轻歌一边剪一边毫不客气的吩咐:“我需要一盆热水,还有一盆刚烧开的水。”

    话罢,再加了一句:“越快越好。”说着,她从胸口摸出了一包银针,还有一包药粉。

    看着那些东西,端木流月呆了又呆,不明白慕轻歌怀里看着上面都没有,为何能一下子能拿出那么多东西来。

    容珏瞟了他一眼,“愣着作甚,还不快些吩咐人去办?”

    “哦,好。”端木流月下意识的转身去做,但是转身走了两步,脑子总算回归,“不对,活阎王,凭什么吩咐我?”

    容珏声音冷冷清清,“凭我现在不高兴。”

    端木流月眨一下眼,这一回立刻闭嘴,什么话都没说的就转身出去了。

    他刚出去,柳叔就抱着一坛酒从外面匆匆的跑了回来。

    “珏王妃,酒来了。”

    “拧开封存的盖子。”慕轻歌一边讲剩下的一点布料剪下来,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