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看不到了,但我听到一声惨叫,还有一些杂乱的声音,然后就安静了下来。

    绘云蓝缓了过来,连忙跑到我旁边,扶着我要我躺在地上别动,她马上去城里叫人帮忙。

    绘云蓝疯了似的往城里跑去。

    又听到了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还有树叶在风中哗啦啦的声音。

    太阳晒在脸上真热啊。整个脸都黏糊糊的,头也晕乎乎的,真不舒服。

    一米七的小个子怎么回来了?刚刚难道不是他的叫声吗?

    疼!

    毫无防备的我爆发出一声惨叫。

    大面积的伤口突然被刺激,疯狂的疼痛涌进我的大脑里。

    “没事了没事了,这在用烈酒给你消毒呢,忍着点,我又不是治疗法师,没法给你用法力杀菌止血哈。”小个子抓着我的手说道。“不赶紧消毒的话,容易感染毁容呢,你这都是皮外伤口,虽然面积大了点,但是处理好了不留疤哈。”

    我张了张嘴,但疼得没力气说出什么。

    “什么?”小个子低下头,把耳朵靠到我嘴边。

    “我说,疼特么死老子了,你能不能把发现酒精能消毒的人他妈杀了啊?”

    小个子捂着嘴嘿嘿嘿的笑着。

    笑,笑你个头笑,我都快疼死了。

    终于酒劲下去了,我松松的呼了口气。小个子摇了摇酒壶问到“头晕吗?要不要再来点提神?”

    我又张了张嘴,这次有力气说话了:“我可真是太谢谢你了。”

    小个子更乐了:“你这还有心思骂人呢,看来问题不大。”

    我闭上眼睛,晕乎乎的脑袋里塞满了五花八门的骂人话。

    “又疼又晕,有点想吐,太难受了。”我在反胃的间隙和小个子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