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之物,本来就是用来包裹和武装自己。杜鸥一向很善于此道。

    他不但会给冷清荷挥霍,也会眼睛不眨一下地去撬动那些高冷的客户。特别是那些女性客户,一般很难抗拒他颜色和财物的双诱。乖乖把成倍的利润奉献到他的腰包里。

    这世上有两类男人是女人最难掌控的,一类是商人,另一个是政治家。他们玩的是心计,工于心计。他们对于利益和成败的得失,一般不依常理来思量。

    能和他们一起生活的女人,要么比他更擅长心计,真实让他觉得你是个不可多得的聪明女人,能和他利益与共。怎么说,有点像那个《纸牌屋》里和总统尔虞我诈但是依旧彼此依偎的那个总统夫人。说透了,这种女人也是个狠角色。

    要么你就把真情往肚子里一吞,好不留情地去挥霍他的财富。你可以贪图他的钱财,但不能贪图他的真情。≈1t;i>≈1t;/i>

    两者只能选择一样。若是想清楚了自己要什么,你也可以和这样的男人过的游刃有余,滋润快活。

    这些,冷清荷怎么会知道?她父母更不会知道。他们不过是在这个小城镇土生土长的一个普通家庭。他们的人生哲学善良,温情。

    冷清荷的痛苦就是纠结在,她明知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在他冷酷转身的那一刻,她已经看清了他往日那些温情脉脉不过是假意人情,对于她,他可以说放就放,决绝而果断。

    但,她却仍旧念念不忘,情意绵绵。

    冷清荷当地一声放下了刀叉。

    胃里一阵翻滚,吃的没直接吐出来算是不错了。

    潜水鸟不明白,怔怔看着她,关心的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不好吃?≈1t;i>≈1t;/i>

    冷清荷强行咽了下口水,让自己压下那一阵阵反胃的感觉,努力挤出些笑容,说不是,可能饿久了,突然猛吃,胃有些受不了。

    潜水鸟表示理解,说嗯,你慢点吃吧。反正不急,晚上我也没别的事。我只是奇怪你为何忽然来了?

    冷清荷干脆放下了刀叉,说我想来找杜鸥。他不接我电话,我,有些放不下心。

    潜水鸟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说哦,但是你准备怎么找他?这里那么大,不容易的。

    冷清荷颓然地望着潜水鸟你能不能帮帮我?

    潜水鸟抬起莫名的眼眸,冷淡地扫视了一眼,这个事情很是棘手,说我怎么帮?

    冷清荷自己也没想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找,只是觉得,来了这里,就离他更加近了,兴许总会有办法的。≈1t;i>≈1t;/i>

    冷清荷一边用叉子搅和着剩下的面条,一边有些心不在焉,说我想去他的总公司找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