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吗?”北则颜喃喃自语,又低了头“花离了阳光,会枯萎,她也一样。”

    “所以嘛,东家,您这个梦做了六年,该醒醒了。”林呈临歪着头,苦口婆心。“是啊,朕这一生,除了这一件,大抵也没什么不如意的。”北泽彦一声轻笑“老林啊,你去一趟内院,将那北境进贡的人参与鹿茸各取一份,送去……算了,还是让凌进宫

    一趟,让他自己去内院挑吧,但凡益气补血的,任他选。”

    “东家……”林呈临垂了垂脑袋“这不合适。”

    “是不是她不能嫁给朕,朕便得要当她仇人一般敬而远之才算合适?”北泽彦沉了沉脸。

    “也不是啦,就是毕竟她是准七王妃了,东家您做这些总该有由头不是?”林呈临努着嘴抱怨。

    “你去想。”北泽彦带着些玩味儿揭开碗盖,拨了拨碗口,浅尝一口香茗,又皱了皱没“这茶怕是要不香了。”

    “昂?”林呈林张了张嘴,心想这可都是春日里进贡的新茶,怎么会不香了呢?正疑惑间,忽闻外头上禀“西陵王求见。”

    “还不快去请进来!”司礼的小太监已上传许久,见林呈临依旧是楞在原地,北泽彦抬了抬眸不满的催促道,这林呈临,当真是越发会犯懒了。“是是是。”林呈临如梦方醒,急急出了去,心想这老叔公,自助东家登上大宝之后便鲜少走动,年节的都是东家得了空亲上门问候,今日这大夜里的求见,必然不是什么

    好事。

    果不其然,待倒到了门口,愣将他吓得不轻。

    “王爷,您这是作何,吓死老奴了。”但见西陵王北泽冥身负荆杖,跪在大门前,背上俨然已鲜血遍染。林呈临一声尖叫,便要去扶北泽冥起身来。“微臣有罪。”北泽冥却摆摆手,义正言辞“一人做事一人担,瓦巷圈地乃是微臣一人所想所为,与旁的人无关,更与寒侯无关。烦请公公为在下上禀一声,北泽冥徇私枉法

    ,请陛下发落。”

    “这……”林呈临有些为难道“王爷为天启为东家,尽心竭力,有什么事,进了里头慢慢说嘛!”

    &n.shu19.ccbsp;“微臣无颜面圣,烦请公公为在下通传。”北泽冥铁了心一般低了头。

    “王爷这是何苦呢!”林呈临扁了扁嘴,正欲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头上禀。却听北泽彦迎面一声微斥“请个人都能耗这般久!”原是北泽彦在里头微闻一些声响,又见林呈临迟迟未归,老叔公也未曾进来,便亲自迎了出来。方斥罢林呈临,便见着北泽冥负荆跪地,忙是俯身问询“叔公这是作何,快

    些起来。”

    “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北泽冥摇了摇头,愣是不肯起身来。

    “林呈临,还愣着做什么,快些将叔公身上的荆仗解下。”北泽彦没有理会北泽冥,反是急唤林呈临。“是是是。”林呈临见状,忙是俯下身,一阵手忙脚乱,终是将荆仗解下,又与北泽彦一起将北泽冥扶进了入松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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