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绣言在韩健面前很局促,不但因为是男女有别,还因为她心理上也一时没接受过来这种转变。(当自己就这么身披仅有的一层披风,被韩健抱上绣床,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她除了紧张和局促,却也带着微微莫名的期待。

    这种复杂的感觉,她自己都无法形容。

    此时的韩健,只是含笑看着她,知道令她面红耳赤,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绣言,你要是还没准备好,本王不会勉强你。等到江都,让你慢慢适应。”韩健以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宁绣言,语气很和缓说道。

    宁绣言听到韩健的话,神情略变,黛眉稍稍抬起一些,与韩健四目相对。

    “奴家既为主子所有,服侍主子是奴家的本份。”宁绣言轻声羞赧道。

    韩健笑道:“不用尽什么本份,随你心中的意愿,要是你不想,本王不会为难。绣言,现在就问你,你心中可是愿意的?”

    宁绣言没想到在这种关头,韩健还会给她自己选择的机会。

    不过到了这份上,她似乎也无选择的权力,微微想了想,便轻轻点头,之后粉颈微微一缩,身体也变得不太自然。

    “能服侍主子,是奴家的福分。”宁绣言声如蚊呐,那微弱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快听不到。

    韩健一笑,这宁绣言也是“外强中干”,看起来很坚强的女子。却也终究是个女子,女子便逃不开一些天性上的事,便好似在这床第间,带着她自来的羞态。

    “你这么说本王很是欣慰,怕你不想接受,倒是本王硬来,终究也非善事。”

    韩健说着,手轻抚上前,将宁绣言弄的面红耳赤。最后她干脆背过身子,韩健也不知她是怕冷想用披风盖着自己。还是羞的不敢与他面对。

    不过韩健也没闲着。拉了被褥过来,先将宁绣言裹住,宁绣言便也自然了一些。

    韩健正在宽衣,宁绣言见半晌韩健都没动作。不由回头看了韩健一眼。神色中也带着几分渴求。

    见到这模样。韩健便知道眼前是个多情的尤物,之前害羞,现在见他没动作。反倒有些着急了。

    韩健已经不是初哥,面对稚嫩而不懂得床第乐趣的宁绣言,他占据着绝对的主动。

    随着他宽衣而下,宁绣言不再敢回头看,人趴在枕头上,连手也抱住枕头,像是很怕什么事发生一样。

    但很快,她便感觉后背一凉,这次不但是盖上的被褥,连披风韩健也给她扯了。

    “主子,奴家……有些冷。”宁绣言娇声说了一句,不再像之前对韩健那么惧怕,而是将心中真实感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