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牧心心,为了攀高枝,嫁给伯亭侯之嫡子当世子妃,和其父母合谋,强占我娘留给我和我弟弟的那二十里的嫁妆,成为了她自己的嫁妆。”

    “伯亭世子明知牧心心那二十里嫁妆,都是我娘嫁给我爹时的嫁妆,也知道是我娘留给我和我弟弟的,为了占下这些嫁妆,他娶了牧心心。”

    “伯亭侯也知道那嫁妆都是我娘的,却还是为了那些嫁妆,让他嫡子伯亭世子娶了牧心心。所以,”牧笙一顿,掷地有声:“民女也要告他一个强占之罪!”

    听到这,两个衙役哪听的下去,事情这么大,怕被吓死,他们慌张的赶紧走:“那、那个……我们去禀告我们大人!”

    大人的官怎么也比他们的大。

    见两个衙役跑了,牧笙随意一瞥,发现,底下,人群之外,停着一辆马车,马车旁边,凤君迟和护卫站在那里。

    凤君迟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冰冷。

    她也没太放在心上。

    这来看热闹多了。多他们两个不多,少他们两个也不少。

    没多久,衙门的李大人匆匆的带着人出来了。

    他已经接到禀告了,方才牧笙说的话,那两个衙役也都一个字不漏的都与他说了,他也差点被吓死了。

    忙就出来了。

    一出来,也顾不上看围观的百姓多么愤愤,抬手便与牧笙拱手道:“牧大小姐,你白跑下官这一趟了,还请速速去大理寺吧。”

    这里都是审百姓的小案子,大理寺才审理大案子。

    他官是真小。

    不过,就算他官不低,也不敢管。

    京中谁人不知伯亭侯现在是皇上宠臣?光一个伯亭侯,就够他喝一壶的了。他还不想自毁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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