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庾心领神会,去扶喜平县主:“快起来,我们都相信你。”

    李渊阴沉着脸看向李道立:“高平王,永安王早逝,只留下这一个女儿,你既然是永安王的嗣子,就要照顾好喜平。

    “如今喜平到了议亲的年纪,你非但不给她找户好人家,还让她去做妾?真是好大的胆子。”

    面对皇帝的怒火,李道立不慌不忙地解释:“陛下,您误会了,喜平也误会了,她定是听信了小人谗言,才误以为我要把她嫁给右监门率做妾。

    “其实事情真相是,右监门率的确向我提过要纳喜平为妾,但是被我严词拒绝了。

    “我李氏女儿身份尊贵,怎么可能去给人当妾?自然是要挑个高门贵胄,做正妻。”

    王庾毫不留情地揭穿他:“高平王,你既然拒绝了右监门率,为何还收下他送的聘礼?”

    连这件事都知道?晋阳公主果然厉害,不过,他早有准备。

    李道立镇定自如地回答:“晋阳公主有所不知,那右监门率态度很强硬,我拒绝了他,他还是把聘礼留下了,不肯带走。

    “还扬言说一定要让喜平给他做妾.....”

    “呵呵!”王庾冷笑道:“你是高平王,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右监门率,又岂会在你府上撒野?

    “高平王,你要诬陷他人好歹也找个靠谱点的理由。”

    面对她的嘲讽,李道立并未生气,而是露出一副害怕无奈的表情:“我......那右监门率是太子妃娘家兄长,我......不敢得罪。”

    听到这话,李世民的脸顿时就黑了。

    而王庾比他更生气:“高平王,你休要混淆视听,把污水泼到太子妃身上。

    “这件事明明就是你做得不对,还敢在陛下面前狡辩,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到处泼污水。”

    “我没有狡辩。”李道立怒而反驳:“我说的都是真话,那聘礼确实不是我想收的,只是右监门率放下就走了......”

    王庾立刻顺着他的话说:“那就把聘礼送回去,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右监门率住在哪。”

    “我是打算今日送回去的,岂知李府请了官媒来求亲,我就耽搁了。”

    听到这话,李渊开口问道:“哪个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