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就让人血脉喷张,更何况深处的骚肉还在不住的缠在他的手掌上厮磨,细细的颤抖不住的传到靖王的手上,不用想就知道遭受着怎样淫色的折磨。靖王的眼睛红的像是要滴血一般,着迷的看着张鸢的腿心,紧握的手掌慢慢的张开,撑开紧密的褶皱。

    张鸢痛苦的喘叫一声,双手护住自己的肚子,谁知道一摸上去就先摸到就肚子上浮起的凸起,那是靖王的手掌,张鸢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察觉到她动静的靖王,伸手按住她要抽回的小手,带着她按在鼓起的肚子上。

    伸进穴里的手腕慢慢的往里深,带着她的细手让她感受是怎么被手掌插满整穴的“感觉到了吗?小馋穴全都吃进来了吗,还在吸着夫君往里吃,嗯,是不是骚子宫也饿了,想吃了”张鸢痛苦的摇着脑袋,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脸上,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嘴里不住的低喃着不要,紧缩的穴到还是被坚定的顶开,粗糙的大手和手腕每一处对于敏感的穴肉来说都是折磨,胀裂的痛苦中又带着快感,张鸢又浑身绷紧,被撑开的穴肉缠磨在不该进入腿心的手掌上,被手掌上和手腕上的纹路和茧子磨得浑身颤抖。

    靖王还不放过她,手腕还在往里伸,在粗长的手指碰到子宫口时张鸢再也忍不住了,凄艳的喊叫着,两条腿绷紧,双手紧握一大股热液猛然涌出,靖王的手指还在轻轻的摸着裂开小口的子宫口,手指跃跃欲试的想要往里伸。

    今夜对张鸢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高潮中潮喷的快感都没让她有丝毫的放松,眼睛红肿的哭求靖王放过自己,生怕靖王真的将手指伸进不该去的地方。靖王看她哭的要昏厥过去的模样,心里的暴虐被怜惜取代。

    摸摸她不知道是汗湿还是被泪水打湿的脸庞低声说“怕什么?本王又不会伤了你”张鸢不住的摇头,双手握住靖王抚摸自己的大手“不要,夫君,不要了,呜呜,求你,求你疼疼我,呜呜”

    靖王说着“不是正在疼你吗?”手指却不再去拨弄那半开半合的小口,只是敏感的宫口被粗糙些的指腹磨过的战栗并没有随着靖王手指的离去儿消淡。流个不停的淫水依然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整个下腹又热又麻,显然是刺激过头了。

    靖王的手指不再去戳弄敏感的子宫口让张鸢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还未完全放松,下一瞬就被刺激的媚喊出声“不要,呜呜,啊不要抓,啊啊啊啊,不要”原来靖王竟趁着她放松之际,狠狠的张开手掌抓了一把正在痉挛着吐水的子宫。

    这一下又狠又重,还是在张鸢毫无防备之际,火辣辣的疼痛在整个小腹蔓延,接下来的事情就朝着张鸢从未想过的地方狂奔而去,靖王的粗掌摸在子宫的外侧又抓又捏,毫不怜惜,揉的那敏感的器官变形肿胀。

    张鸢起先还能哭叫着拒绝,后来声音都低了不少,只剩浑身越烧越热,越来越红,眼神迷蒙着无神的望着靖王红的惊人的眼睛,随着靖王的动作痉挛个不停。腿间的穴心和子宫仿佛不是她的一般,握在靖王的手心被他为所欲为,每一下都能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不住的有淫水被他挤按着从深处奔流而出。

    张鸢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就连被如此残忍的对待都能浑身发软,被揉捏的子宫胀痛着想要炸开,被捏开的小口自虐一般去蹭靖王的手掌,被粗茧磨得又疼又麻好半天缓不过神。

    穴道里的艳肉更是贴在欲要撑裂自己的手腕上淫荡的吸含,整个腿心都在麻木的不由自主的被欲望席卷,往日里需要积累才能爆发的快感现在无时无刻的往外涌。张鸢觉得自己浑身都要被淹没了,求生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挣扎,但身体的知觉却拖着她不住的往深处沉沦。

    靖王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和上次被药物影响的感觉不同,这次他很清醒,清醒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伸进张鸢的穴里,清醒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在张鸢的肚子上付出揉捏的痕迹,他越来越兴奋,甚至想伸进去更多,想要把这淫乱的器官撑烂不要再勾引自己。

    靖王牙根紧咬,浑身绷紧,早在他的手指摸到子宫口,张鸢的穴里淫水潮喷,害怕的拉着他的手掌,哭的面色惨白时,他就忍不住了,不中用的阳根抖着往外流精,靖王活了这么些年,今日这般不体面还是第一次。

    如果不是张鸢哭的过于凄惨,恐怕那手掌早就伸进子宫玩弄了,如今只能在外侧,他自然不留情面,手掌动个不停,玩的那敏感的器官胀大不少,淫荡的在他手心里颤抖。就这样靖王任由张鸢双手握着水中的浮木一样握着自己的手掌,另一只手却又搅弄着敏感的器官拉着她沉的更深。

    靖王彻底发泄完心里的欲火回过神时,张鸢的呼吸都轻了许多,如果不是眼睛还无神的睁着靖王都会以为她昏厥过去了。张鸢鸢恨不得自己能昏厥过去,但偏偏越想什么越不来什么,她只能清醒的感受着靖王在自己腿间的动作。

    意识和身体仿佛分开了一般,旁观着自己在欲海里沉沦,被靖王玩坏。整个腿心已经毫无知觉了,麻木的随着靖王的动作条件反射的收缩痉挛喷水,喷的浑身抽疼,终于靖王的手掌在往外抽了。

    伸进去时卡的她生疼,吃了不少苦头的粗大指节在抽出来时也让她痛苦不堪,在她觉得自己要被撑裂的感觉里,终于整个抽了出来。靖王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掌,看着张鸢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真甜”

    张鸢猛地抖了一下,仿佛靖王舔的不是手掌而是她,靖王看她一幅被玩坏的模样,心里越发畅快。伸手脱下自己的亵裤,一股子精液的腥味传来,张鸢动了动鼻子一脸不解的看着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