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不对,你和尹畅之间没发生过这么多戏。”

    宁黛“哦”了声,然后将还没写完的划掉,又将上一条划掉,然后继续往上逐条逐条的划去,直到爱国再次出声告诉她不用划了,她才停手。

    都到这个份上了,爱国干脆将她写出来的不对的都挑了出来,让宁黛再划掉。

    等全部弄完,宁黛看着一整张纸上就还没剩下几条对应内容,这回轮到她叹息了。

    “我俩统共也就没发生多少事,你说他恨我些啥啊?”

    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个给人送钱却还被人家记恨上的好女人,更更更难。

    这叫什么事儿啊?

    宁黛更加忧愁了。

    爱国没安慰她,只是将刚才她说的话还给她:“别叹气,叹气老的快。”

    宁黛表示很欣慰,然后又叹了一口气。

    爱国于是也跟着叹气。

    一人一系统就跟接力赛似的,你叹一声,我叹一声,直到俩人都丧的不要不要的时候,宁黛才喊停。

    “没办法了,我只能做到明天去他家做个客了,再多的就真别指望我了。”宁黛抱着头,一脸我认输的表情:“你一定要替我记好今天的惨烈教训,下次时刻提醒我。”

    她也只觉得尹畅或许是因为记恨着自己没跟他见父母,所以恨的心理病态,然后病变成了病毒。

    爱国琢磨了下她的话,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带鱼姐,你为啥要自己猜?你就不能主动问人家吗?就我所知,那段异常数据有改写谢默的记忆,他应该是认得你的啊。”

    对症下药岂不更快?

    还自己一个人傻乎乎的在这里写回忆录,多傻呀!

    宁黛听后却是嘴角一抽。

    跟她这么久了,心里还没点数吗?

    有些事她可以干,有些事她真的不愿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