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母女俩的哭声当即一停,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走向沈宴河的宁黛。

    当初宁黛跑了的消息,她们是知道的。

    她们还猜测过宁黛为什么跑了,以为是宁黛见过孟秀眉后,知道自己和和孟秀眉之间的差距,知难而退了。

    沈傲蝶当时还夸奖了一句“算她有自知之明”。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跑回来了。

    见到宁黛,她就不由自主想起宁黛科普过的僵尸和鬼,不好的记忆又冒了出来。

    宴会那天后,她可是连做了三天的噩梦了!

    不只她,连她表姐也一样的情况,每晚都会忍不住做噩梦。

    那几天她和表姐精神都很差,都不爱出门,晚上还一起挤在一个被窝,这才慢慢的缓路过来。

    如今再见宁带,沈傲蝶又恨又怕,下意识的往自己母亲身后躲了躲。

    沈孟氏没注意女儿的小动作,一双眼也盯着宁黛,不过她是纯粹还记着之前的“仇”。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结,特别是少了哭声的伴奏后,气氛静悄悄的。

    沈宴河见到宁黛,面色缓和不少。

    宁黛则坦荡荡的在沈翔一家的注视中径直走到沈宴河床边,将手里的温水递给他,又将另一手摊开,手心里露出里几颗白色小药丸。

    干巴巴的道:“吃药啦。”

    沈宴河嘴角带出点笑,非常听话的照做。

    服完药,宁黛也没离开,径自往床边的凳子上一坐,就近欣赏今晚这场戏。

    对于她的旁观,有人不乐意,也有人无所谓。

    无所谓的沈翔重拾沈宴河之前的话尾,一副长辈关心小辈的姿态:“宴河,你刚才说的遗憾,是什么?”

    沈宴河抬眼看着沈翔,似有若无的一声轻叹后道:“我这些年一直忙着四处奔忙,家里方面便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