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一灯大师前来,老僧未能远迎,还乞恕罪。”

    一灯大师躬身还礼,说道:

    “贫僧是不速之客,惊动众位高僧出寺,甚是不安,更何以克当?”

    吴翟暗道,这些大和尚倒是够朋友,将来凭这《九阳真经》崛起于江湖,也不枉我一番苦心了!

    却见天鸣禅师道:

    “不知一灯大师因何事与裘施主起了冲突,不如进寺奉茶,化干戈为玉帛,好生商讨如何?”

    他自知不敌,便想以缓兵之计先保得裘千尺母女再说。

    公孙绿萼虽在绝情谷中,却也听过天下五绝的赫赫威名,知道母亲虽然内功深厚,却废了手足,万万不是一灯大师的对手。

    此时见天鸣禅师等人前来,便似见了救星一般,连忙抢出一苇亭,来到天鸣身边,细细将那杨过如何中毒,母亲与他如何约定,后来这些人又如何上得少室山威逼抢丹说了一遍。

    一灯大师听得面皮发红,他决计没有威逼之意,但是正如吴翟所言,他既然跟杨过上得山来,便已成威逼之势,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少林寺众僧闻言,无不怒意盎然。

    想那杨过与裘千尺既然有约在先,便该遵守约定,以物易物。这位裘施主倒是守约,生生在这寒风凛冽的一苇亭中等了杨过足足三十余日,对方却如此霸道,既然没有取得黑玉断续膏,更该好言相求,没来由邀了强援,前来威逼……

    天鸣禅师登时有些瞧不起一灯,想这人位居五绝,行事却如此霸道下作,居然恃绝强武功,威逼这一对母女。

    更何况这裘千尺手足皆废,公孙绿萼又武功低微,这些人竟然能狠得下心,下得去手!

    沉声道:

    “罗汉堂,达摩堂弟子,布阵吧!”

    达摩堂十八弟子登时抢出,罗汉堂一百零八名弟子暴雷也似的应了声:

    “是!”

    众僧片刻之间,已将一灯大师一行人四面八方团团围住。

    天鸣禅师又合十向心禅堂七老躬身一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