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釉红着脸喘息,她垂着的眸子轻轻颤动,仿若蝴蝶翩跹,振翅欲飞。

    箫定康又低头亲了亲她的睫毛,用额头抵住她,哑声问:“你还想自请出府?”

    两人气息交缠,唐釉的脸越发红了起来,她贝齿轻咬红唇,“是,我想离....”

    她的‘离’字还没吐出后,就又被箫定康用唇堵住。

    他实在不想听她说那几个字,只要一听见就能想起方才她与太子说的那些话,心口堵的难受。

    两人唇舌纠缠半晌,察觉唐釉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的从她唇上离开,他低声问:“再说一次?”

    唐釉这时也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却只低着头不说话。

    箫定康微侧过头,瞧了眼她红透的耳垂,凑过去在她耳边,语气低沉又恶劣:“没有我允许,你永远都得守在我身边,哪都不能去。”

    唐釉猛的抬起眸子盯着他,脸上红晕渐渐消退,“你不应我的条件,我不会给你做妾。”

    箫定康抿紧了唇,又捏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片刻,突然挑起眉头:“你不想做妾,莫不是想让我娶你为妻?”

    唐釉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她下意识抬起眼睛,眸光轻闪,察觉到他肆意打量的视线,又很快低下头去,没应是,却也没有出声否认。

    箫定康这次倒是没有出言嘲讽,只是略微蹙了蹙眉头,又很快转移了话题,“往后都宿在梼芳居。”

    唐釉下意识想拒绝,即便这里床柜配置比她原来的高了不少,可有句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她的稻草窝。住在这里日日和他见面,朝夕相对,哪有她小跨院舒服自在,更何况她都住习惯了。

    箫定康的视线直直扫过来,语气坚定不容拒绝,“此事已定,今晚就搬过来。”

    唐釉拒绝的话含在嘴里,终是咽了下去,谁知道这阴晴不定的人,会不会又爆发?

    好在,两人晚上相安无事,箫定康只是伸臂将她揽在怀里,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上醒来,箫定康睁开眼就能瞧见唐釉的侧颜。

    她闭目乖巧的侧躺在那里,双手规矩的交叠放在脸侧,呼吸匀称清浅,仍在熟睡。

    过了一个晚上,箫定康只觉心头怒气散开些许。

    他又想起昨日唐釉的那些话,暗自冷哼一声,附身轻啄了下她的红唇,就算再不喜欢他了又能如何?还不是得牢牢呆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