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要不你不怕死地当面问问?不过她肯定否认,然后再打着大义的旗帜阴阳怪气说嫂子教小姑做人的道理偏你不知好歹真是伤透人心。”

    众人再次无语,但是想想一贯阴阳怪气的人好像确实说得出这种话来。

    “阿可,你真应该去写话本,一定很好看。”薛蕊冲祁可竖大拇指。

    “不写,写话本比写农书难多了。”祁可嘴巴一撇。

    “那中策给她找事做是做什么事?她有事做了不是更找我麻烦?”

    “她不是几次三番要你换种兔又抨击药品和兔粮是骗钱的玩意儿吗?你仍然当全家人的面建议家里搞两个养殖试验,嫂子的意见和你所学现在有了冲突,谁都说服不了谁,不如分开来养,你按你学的养,嫂子按她希望的那样养,要是都成功了,不光你爹,你哥都脸上有光,自己老婆真能干,对不对?”

    “她能成功个屁。”周兰春一脸不屑地呸了一声,“不是我看不起她,不识字的大文盲,知道怎样做分组观察试验和记录笔记么?”

    “中策的目的不就是给她找事做么,既然觉得野兔驯养繁殖那么简单,那就让她自己做呗,搞出了新的种兔群也是好事,以后我们交换种兔养殖,越发不用担心近亲交配的问题。”

    “那我也能对她阴阳怪气了。”

    “哈哈,确实。”

    “那上策呢?”下策虽然是不靠谱,但中策听着有几番道理,现在大家都满心期待上策,连柏大夫人也暂时放下对庙宇的心思。

    “上策的话就困难点,全看兰春自己心里有多少宏图大志。”

    “怎么说?”周兰春正襟危坐,一脸认真。

    “你嫂子说我留一手,也对,从某方面来说我确实留了一手,但这一手也是个阳谋。”

    “留一手?”

    “阳谋?”

    “还没想出来?怎么养兔子我毫无保留地教给你们了,但你们还要跟我买什么东西?”祁可不觉得奇怪,习以为常的东西想不到那上面去很正常。

    “药品和兔粮?”

    “还有种兔?”

    “种兔是为了防止近亲繁殖,这都正常,药品和兔粮也很要紧吗?”柏大夫人不懂这个,好奇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