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俘虏了。”

    “打起来了?”祁可兴奋地招呼照临一起进屋细说,顺便她重新洗手等着吃小笼包,“打成什么样了?抓到什么级别的俘虏?”

    “我们没进谢家堡,头目们排除异己,自相残杀,死了不少人,不敌的一方外逃,我就顺手接收了,从头目到喽啰都有,他们身上的伤主要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我就是让娘子军多给了他们几箭而已。”

    “好,有这么多俘虏,我们给老严分马时就更有说法了,抓俘虏顺带收的战利品。”

    “嗯,还有,趁他们白天乱打的时候,我派人打扮成海盗的样子潜入地牢,把关起来的账房都带出来了。”

    “嗯,除了堡主和军师,账房也是重要人证,能交待不少东西,带回去用得上。”

    “那我们明天返程?不然再拖几天,我怕那些受伤的撑不到地头。”

    “老严他们上官道了吗?”

    “上了。”

    “行吧,明天一早出发。”祁可嘬了一口小笼包里的汤汁,“谢家堡的前身调查不是紧要的情报,慢慢查,查不到就拉倒,我们回去还有事呢。”

    “是。”

    “堡主和军师呢?”

    “口供都问完了,可以处理掉他们了。”

    “那就烧成灰吧,他们给这片森林带来了过多血腥,回馈森林谢罪。”

    “好。”

    “等我吃饱了我来想想见到老严怎么跟他说。”

    “好,我给你扫逻辑漏洞。”

    她们这几天做了这么多事,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可不得列个大纲梳理一下,照临给她做编辑审稿。

    昨晚一口气修炼到今天下午,晚上又能放个假,祁可吃饱喝足抓紧时间把口供弄好,然后就一头沉迷在了隐藏符阵的研究中,直到半夜才洗洗睡下。

    而她在学习研究的这几个时辰里,一直维持着千荷境的出入口,掏尽了口供的堡主和军师被处死后抬入灵境,用处理骨质肥料的办法在高温高压的炉子里烧成了灰,然后按祁可所说的,洒进了森林里当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