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徽言恍然大悟,继而双眉紧蹙,道:“那这些人,皆是生前被人折磨,死后仍不放过?”

    乔温靖目露哀伤,过了半晌,才叹道:“不错,这些人,都是被人折磨而死,死后再行侮辱尸首,用以……威胁活人罢了。”

    二人相对默立,乔温靖抬头看着青天,道:“杀人偿命,无论哪一朝,此为天理。然而自六十余年前的云水赤红起,到了今时今日,也不知是谁偿了谁的命。”

    她这番话里,暗涌了无数不甘,蔺徽言只觉着鼻间酸涩,一时间忘怀所以,上前一步,道:“乔山主,我不该在扶余山上看这些,牵出你的伤心事来……我再也不提了。”

    蔺徽言话中忏悔,乔温靖心知她是以为自己亲人中,有遭此劫的。这一番体贴爱护,乔温靖但觉矛盾诸多,却无法吐露一字,只掩饰过去,道:“这些仵作的话,我也懂得。你总是要查下去的,挑出不懂之处,我讲与你听便是。”

    蔺徽言顿时悔恨交加,只将那书册抛至院子角落,连声道:“在扶余山上,我再不提了。”

    乔温靖见她气急,当下只拉着人回到房中,道:“是我一时失态,你没有错处,勿要自责。早间有些事要办,我便来晚一些,咱们一起吃了午饭,我再与你治颌骨——怕是有你的苦头要吃呢。”

    她转开话头,蔺徽言如何不肯?只亦步亦趋跟着乔温靖回房坐下,乖乖伸出手,等着她把脉。此处详情,容后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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