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打着封闭上台?”唐泽觉得自己苦口婆心的一番劝阻全都化成耳旁风,翻了个白眼道,“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能在台上空翻一个啊!”

    许春秋在病床上直起身子来,正打算点头,只见陆修接完了电话又回来了。

    唐泽立刻扭头告状,“我是劝不住了,这孩子主意太大了!”

    “怎么了?”

    “她打算就这么上台!”

    陆修的脸色凝重起来,转过头来直视着许春秋的眼睛,“腰伤可不是小事,如果治不好落下病根,一辈子都要受影响。”

    “大夫都说了没事,要紧的地方我摔的时候都护住了,没什么大事,就是疼。”

    陆修仍旧是锁着眉。

    许春秋着急了,一急起来身体就先大脑一步行动了,她倏地伸手,抓住了陆修的手腕,轻轻的摇了摇,声音黏糊糊的含在嘴里,“就这一次,就让我任性这一次。”

    这招上辈子她对陆少爷使,百试百灵,他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说点软乎话就依她了。

    可是说着说着,话才到一半她就意识到分寸不对了,上辈子她和陆少爷多少年的交情,他是看着她长大的,他们熟稔得陆少爷进戏园子后台就跟进自己家门似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除了她刚刚被他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以外,就只剩下一通电话的交情。

    就那么一通电话,她都还是为了管人家借钱。

    欠了五万块钱的许春秋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不敢再拽着他的手腕,而是轻轻的拉住了他的袖子。却不知道她这样更像是在撒娇了,软乎乎的好像一只小奶猫。

    陆修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唐泽在边上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又将目光投向了大夫。

    许春秋小小声的添了一句,“医生说没事。”

    披着白皮的大夫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一定要去?”

    “一定要去。”

    许春秋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