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绣有南部鹤纹的紫檀指贯被脱去后,里面便是雪白的绵裈。

    并不像是其余人那般长,只是围了一圈,因此显得很是轻薄。

    此刻似乎是瞧到妻子凑近的面颊,那其中的性器仿若跃跃欲试起来,呈现了半勃的姿态,就连顶端的布料也被濡湿,晕出一片的深色,在白绵布上异常显眼。

    尽管这根肉茎遮掩着,并没有露出,但阿萤却能闻见淡淡的腥气,夹杂着丈夫身上的冷香,混合成让人眼红心跳的男性气息。

    看去时,或许是尺寸太过于粗长,即便没有完全勃起,但依稀可以瞧见布料下方隐约的长棍形状,在灯火的映照下,莫名变得淫靡。

    这、这就是男人身上的……

    阿萤的眼中润出一层水光,呼吸略显急促,粉嫩的面颊上,那抹艳绯悄悄蔓延到耳后颈间,思绪朦胧而模糊。

    她还能想起先前丈夫将这根东西抵在她腿时的感受,那种灼热硬烫的温服,让她又是羞涩又是期待。

    小屄难耐地蠕动,腿间更是湿滑一片。

    源赖清的耳尖红烫,他的眼睫敛下,面容依然是刻板严肃的,只是望着妻子动作的眼眸中,希翼还带着难以言喻的羞色。

    妻子靠的愈发近了,这不是先前那般稍许暗昧的近,而是参杂着欲望的暧昧,温热的气流轻轻扑打在肉棒的前端,那只隔了一层布料的轻微颤栗越加使他难以忍受。

    原来尚只是半勃的鸡巴直接完全硬起,将绵裈顶起了一个骇人的弧度,甚至于勃起的太快,隔着面料的龟头突兀地径直划过妻子娇嫩的脸庞。

    源赖光呼吸一滞,差点就想这样不管不顾地挺起自己粗硬的鸡巴,插进妻子的嫩浪骚逼中,搅弄起一阵淫靡的汁液。

    但……还不行。

    他就像是耐心的猎人,在瞧到兔子不知怎么的靠近陷阱时,依旧小心翼翼地等待着。

    “诶?”

    感觉到自己脸上划过的淡淡的湿痕,阿萤反射性地就将那处捂住,待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心中羞恼又不太好意思,琥珀色的眼眸好似荡出一汪湖水,下意识就戳了戳面前的大肉棒。

    鸡巴被这么一戳,在绵裈下晃了晃。

    这条布料是尚短的,只不过动作大了些,这根丑陋的阴茎就大半露了出来,热腾腾的冒着气,不像是男人冷清俊美的面容,倒显得很是狰狞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