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眼镜男的话后,靳青却不冷静了:她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这人竟真的知道。

    靳青斜着眼睛看着眼镜男:“你怎么会知道?”

    眼睛男看着靳青贼贼的一笑:“你猜!”

    靳青:“咱们谈谈吧!”

    半个小时后,靳青揉着自己酸痛的手,歪头斜眼的看着被自己打趴在地的眼镜男: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耐打,她刚刚不断的尝试增加力道,可这人竟然怎么打都不会死,这不符合人类的身体结构吧

    眼镜男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对靳青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女人怎么一眼不合就开打,他快要被打死了好不好。

    靳青皱着眉头看着趴着地上迅速恢复了体力的眼镜男:“你为什么会认识墨子伶。”

    眼镜男气踹嘘嘘的从地上爬起来摇了摇头:“我想不大起来了,我只知道总是有人围着他叫莫大师,他偶尔同别人说话的时候经常会自称墨子伶,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眼镜男:“既然这墨子伶被人叫做大师,你又怎么会同墨子伶有接触呢?”这个人每天神出鬼没不说,现在还承认他同墨子伶有交集,怎么看都会让人觉得他十分可疑。

    发现靳青怀疑自己之后,眼镜男扁了扁嘴十分委屈的对靳青说道:“我只记得那个人把我丢在这,然后就强迫我住在这里不让我回去。而他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过来看看我,但是每次都会把我弄得很痛。”说着眼镜男浑身上下抖了抖,竟像是不敢去回忆那种痛意。

    靳青闻言眼神移到了男人的下半身,很隐晦的问道:“上厕所费力么?”听起来这个人怎么像是墨子伶养在精神病院里的呢!

    但是靳青又有些感慨:这么脏的人,对方还真是下得去手啊,是饥不择食,还是眼镜男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眼镜男吸溜吸溜鼻子:“不止上厕所,就连喘气都痛!”

    靳青咧咧嘴:“有老子打的疼么?”就连这么皮实的人都会感觉到痛,那应该是怎样的一种痛意。

    眼睛男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比!”他的记性很差,虽然他记不得是怎样的一种痛感,但是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他倒是铭记于心了。

    靳青看着眼眼镜男可怜巴巴的脸,随后拍认真的了拍对方的肩膀:“挣钱不容易啊!”行业没有贵贱,只是个人的选择而已。

    眼睛男则是悲愤的向靳青诉苦道:“他光折腾我,也不给我钱啊!”

    靳青:“你就这么让人家白睡?”果然是个精神病,竟然连钱都不知道要。

    眼睛男则是惊疑的看着靳青:“他不睡啊,折腾完我马上就走。”

    靳青吃惊的看着眼镜男:“你就这么让他走。”不给钱,也不事后呵护,她是不是看到了那个拔掉无情的现场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