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独孤兰失魂落魄的样子,柯克强关心的问发生了什么事。独孤兰说一张五万元的支票记得放在上衣口袋,来开会前还拿出来让工程队长看的,这时不见了。

    柯克强说道,会不会当时给工程队长看完了没要回?独孤兰回想了一会,否定了这个说法。难道是在赶到村委会的路上掉的?如果是这样,那就肯定失落了。如果在会场被……。独孤兰不敢想下去,应该这些人中不会有这种人的。看独孤兰起身在查看着坐椅下的地面,柯克强也帮着拉开椅子,到处查找着。可会议室就那么二十多平方,很快就找遍了,地上掉下的毛,独孤兰都看得一清二楚,就是没有找到。

    这下子独孤兰真是急红了眼,急过后反而冷静下来,他打起手机电筒,从进村委会的原路往回找。柯克强则去干关灯关门的工作。

    独孤兰弯着腰,移着小步,左看右看,一点一点的向着柯印拐家的方向走去,地上的大粒沙,都历历在目,可就是不见那张略带泛着微绿的纸,真是急死人了。夜已深,独孤兰踩在这些沙粒上,那枯燥无味的沙沙声,特别响亮。就在独孤兰将近绝望时,就在接近柯印拐家不到一百多米的地方,独孤兰终于找到了这张泛绿的纸。独孤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时才想起,当时让工程队长看后,就把支票放进裤袋里,走到这里时,掏出裤袋里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让柯印拐明天一定要到银行把钱取出。可能就是这一掏,把支票一起带出来掉地上了。

    紧张的工作到深夜,又知道银行业上班的时间,独孤兰今天早上就过得好安逸,可以起床晚一点,可以动作慢一点,可以慢慢品尝这带着林樟村特色的肠粉。

    赶着上学的那一批人早就离开了詹英的小店,现在还在吃肠粉的,人虽然不多,却是村里的“闲人”。他们也是慢悠悠的吃着肠粉,还伴着热门话题。独孤兰听到他们正在讨论着柯印拐家被堵门的事,都说是这拐子没钱搞这么大的房子,现在报应来了,讨钱的讨上门了。静了一会,还有更难听也更难想到的说法,说是柯印拐那女人,与外面的男人一起来找他的事。

    独孤兰想对这些人说两句,但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长叹一声,有些村民就是难以理解,什么话都想得出来。自己现在常到詹英小店吃饭,还住在她家隔壁,也要多多提防着这些人的嘴,别真的扶贫工作没完成,风流逸事却满天飞,到时就有口难辩了。

    正在想着,突然这些人都静下来了,独孤兰觉得好奇怪。这时听到柯印拐开着三轮摩托车,就在詹英小店门口停下,叫唤独孤兰一起赶镇上取钱。

    独孤兰在回答柯印拐时有意提高了声音,“好的,支票在手,工程队还怕没钱还他,这就去取出来还上。”然后掏出手机,让郑胜英也一起同去镇上取钱。

    一个小时的取钱过程,很快就过去。手里提着十万现金,郑胜英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柯印拐说,钱还工程队后,堵在他家门口的碎沙石,工程队还得来取走。赶回林樟村的路上,独孤兰就通知工程队到村头淘宝店领取。

    詹英的小店里再也没人了,只有工程队长一身泥巴的坐在小凳子上,等着独孤兰他们。柯印拐把支票取来的钱和自己腰包里的钱共八万元,一性交到工程队长手里。郑胜英则把支票取出的钱和自己积攒起来的一万元,一并交还工程队。独孤兰当着工程队长的面,电话约了山上的和尚,确定捐赠时间。工程队长满意的离开了林樟村。

    独孤兰到村委会,一看,大门还是关着,看来柯克强又是在家里办公了。只好赶到柯克强家里去。

    进门看到几位村民正在等着他开证明。独孤兰静静的坐一则喝着茶。等村民走后,独孤兰跟柯克强谈起改造老厕所的具体事情,

    “柯书记,我看村委会先出公告,让村民们明白改造老厕所的目的、他们的受益等。”

    “是该这样走,可我昨天夜里想了想,这事还得与老人组商量一下。”

    “还要商量?”

    “减少阻力,增加支持。别小看老人组的力量。”

    “也是,你去与老人组沟通,我去准备公告,争取下午把公告贴出去。”

    独孤兰回到工作室,用这午饭前的一个多小时,把文字公告工作做好。又上了省的扶贫平台,把扶贫数据整理一下。不觉已过了午餐时间。

    下午起床后,独孤兰到村外去看看八月瓜的生长情况。才几天没看到,这八月瓜都爬架了,绿油油的一大片,看来管理得不错,有望大丰收。最好还是提前联系水果商,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