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了很久,好像从没有这么满足过。

    过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看着霍德尔脸上的横七竖八的精液和他因为暴力久久不能合拢的嘴唇,难堪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面红耳赤,抖着手指想去拿纸。

    “……你还真敢。”没等他动作,老狐狸已经伸了手去抽纸,在自己脸上囫囵吞枣似的快速抹了一把,他的嗓子被捅的生疼,声音哑涩:“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我感觉要死了……”

    “……”纪湘通红着脸,看见霍德尔嘴角还有一点白斑没被擦去,他俯身凑近他的唇,虔敬地伸出舌尖一点点将自己残留的东西舔去。

    是他千错万错,不该亵渎了他的神明。

    “……爸爸、请你原谅我。”他牙齿微颤,干巴巴地说道,手忙脚乱地爬下沙发跪到地下,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本来就是我让你这样做的,就该练练你的破胆子,省的以后发情期你都不敢进来怎么办……”霍德尔接过他递来的玻璃杯喝了口水,才觉得喉咙好受一点。

    “什么发情期……”纪湘有些懵了,刚受到强烈刺激的大脑还没转过来信号。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关于我们的关系。”

    小兔子猛地抬头,瞪大眼睛呆呆仰视着他,五脏六腑像被揪起来荡了又荡,甜蜜,喜悦,受宠若惊,那惊喜而明亮的目光几乎自瞳孔满溢出来,等待着即将有人将他救赎离深渊。

    “我……”这憧憬灼热的目光烧的他心焦,霍德尔斟酌了一下词句:“我们做性伴侣吧。”

    “……性、伴侣?”

    他看见纪湘眼里瞬间黯淡了,那本夺目迷人的光变成一潭死水,没由来的心慌,霍德尔忙给自己找补道:“嗯……我是说,你还可以做我的孩子,这点不会变、嗯,只是互相帮助渡过一下发情期,很简单的,对……”

    这下纪湘眼里的灯彻底灭了,那片冰冷的死水碎的连渣都不剩:“哦,知道了。”

    说罢他安静地低下头,看着身下已经疲软的性器,突然觉得好恶心,好想拿把剪刀剪断它,这样爸爸就不会误会他,可事实是,这或许是爸爸眼里唯一能证明他还有用处的东西。

    眼前糊着一片浓稠的水汽,渐白渐重,坠得他想不顾一切的流泪……好想死。

    “你这是什么态度……”霍德尔撇嘴讥讽道:“每天晚上闻着我的衣服可怜兮兮的蹭床单,以为我不知道么?以后不用这样了,不好么。”

    视线模糊,地毯上将要积成小水坑,纪湘抬起头,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被拆穿的窘迫,表情很难看,像是愤怒,又像是绝望,不甘心地盯着霍德尔,眉头紧锁笑着流下泪水:“在爸爸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对吗?”

    “一个饥渴到不行,意淫自己养父的畜牲,对吗?”

    得,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