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我总有一天会因为你而心脏病发作。”

    几人返回欧若拉时,米勒上校板着脸,在车前帐篷外等待。

    安娜现在已经从怀抱里挣开,被喻丞搀扶着慢慢走动:“我没事,父亲,有阿尔乔姆和这些家伙在。”

    “哦,好的小姐,从现在开始你得被禁足了。”

    上校抛下狠话,转身又走进帐篷。达米尔和山姆跟了进去,临走前达米尔说道:“别担心,我们都知道老人家是这样子,他只是不擅长表达。”

    “我知道,谢谢。”

    安娜点了点头。

    喻丞扶她去往列车上,拜托卡蒂亚帮忙做简单的诊断,斯杰潘在旁边朝他招招手。

    “你去吧,亲爱的,我没事。”

    安娜微笑下,轻轻推了喻丞一把。

    喻丞微微皱眉,女人的态度翻脸比翻书还快,完全搞不懂。昨天还断定他不是‘阿尔乔姆’,今天态度又重新变亲密起来。

    她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想法?

    他跟斯杰潘退开走到列车门边,斯杰潘才略带着急开口:“阿尔乔姆,你要帮帮我们....长官不愿意让卡蒂亚和娜斯提亚和我们一起上路,要把她们留在这儿。”

    “我们?”

    喻丞似笑非笑,你个浓眉大眼的什么时候和人家成‘我们’了?

    “这...”斯杰潘老脸一红:“你从教堂把她们救出来,让母女彻底和那群谐教徒撕破脸皮,她们当然是我们中两员。”

    “你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战士,能克服各种困难,但她们不一样。”

    米勒上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显然他虽然表现冷淡,还是很关心女儿状态的,不知什么时候摸到门边偷听。

    藏不下去,自然只能光明正大进来。上校轻咳一声,摆出威严道:

    “接下来路上不知道还有多少危险,况且你准备让她们一起挤在这铁皮罐头里吗?他们睡哪?煤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