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不愿意将两个人的关系变成那个样子,无论是闫妍还是她自己都觉得不舒服。

    闫妍听了人的话也只是听听,并没有想过要帮人解决。

    倒是廖蕴是真的起了几分心思。

    几天后,闫妍出完差回家,刚进门就看到了自己家里面像是养了蜘蛛精一样,到处都是缠绕在一起的毛线,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顺着颜色源头往上看,很快就明了了房间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在我家做什么呢?”闫妍咬牙没有冲上去将alha压在沙发上面狠狠打一顿,小心绕过已经混杂在一起的毛线堆,深提一口气,怕自己没有忍住直接拳头砸到人的身上了。

    在人回来之前廖蕴正烦躁地看着铺在自己面前的毛线书,无论从哪个方向,运用什么理科原理都没有琢磨透这本东西。

    手里面的毛线衣拆了又拆,短短几天内,这已经是她拆掉的不知道第几次了。

    “织毛衣啊。”

    廖蕴眼神无辜地举起自己手里面的没有任何形状的毛线,眼眸微弯,“我找了个非常适合我的工作,正在实践之中。”

    “……”

    闫妍呼气,紧捏着拳头,片刻后从桌子上面将毛线书拿起来,“你找了个什么工作?”

    “就是跟着楼底下老奶奶一起做手工毛线衣,还挺赚钱的。”

    廖蕴见beta一副气急了的模样,一时间往后面缩着肩膀,小声道:“一件能够赚二十啊。”

    “我这还是创业起步阶段,刚开始会比较看不懂,但是你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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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否认我的,嗯创业精神。”

    “……”

    闫妍看着面前表情一脸无辜的alha,想要骂人又骂不出口,最后气不过抬手拧着对方的耳朵从沙发上面站起来,“你跟我来。”

    原先出差回来一身疲惫的闫妍准备洗澡躺床上面睡一觉再去公司,但是现在看来,她要是不插手廖蕴的事情,对方明天就真的捡起了自己在监狱里面的老本行——轧花。

    “出去之前,把自己收拾好。”闫妍冷漠地将人推进房间里面,抬手摸摸自己的颈项,示意对方赶紧找个东西把自己颈项上面的东西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