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已经有闺女了,封肚不生也无所谓,两口子转眼间就把这茬儿给忘了。

    领了布票和豆油票,牟德英心急火燎的直奔县城,半夜时总算走回了村里,带回了布票和豆油。

    蒋希娣问她大姐在不在供销社,蒋文英边洗脚边说:“不在,今天不是她当班,我让其他柜员等大姐来了知会一声。”

    蒋希娣边听边摸着纯棉的布料,寻思着先做两条尿戒子,纯棉的不会有红屁屁,然后再做两身小衣裳。

    她又从包裹里找到了两个劳保手套,还是精棉的。

    牟德英说:“供销社的柜员说是次品,送我的。”

    说是次品,可瞅着哪哪都好,也只是户口的地方有点松线。

    蒋希娣不问人家为啥要送牟德英手套,原因她太清楚,因为她男人帅!

    牟德英是整个农场最帅气的男人,特别是人人一口四环素牙的对比下,他一口整齐洁白的皓齿尤为引人注目。

    因为帅,饶是牟德英结婚后都经常收到小姑娘,小媳妇,老大娘,老婆婆的各种问候和礼物。

    牟德英很有原则,媳妇用得上的,他就收,收回来送媳妇。

    蒋希娣把劳保手套放好,计划着等入秋之后把线流了,再拿石榴皮煮成黄色,给心肝织条小毛衣。

    她生闺女的消息,除了在文工团的蒋胜男赶不回来外,其他姐妹们都知道了。

    满月酒的那一天,牟德英到林子里抓了几只鹌鹑,又去代销社买了几斤豆腐,菜在自家后院子里有得是。

    三个男人们在灶房里做菜带孩子,三姐妹在屋里商量着。

    大姐蒋欠男说:“咱家就一个女娃娃,名字不能往大了取,容易压不住,贱名好养活,我看就叫丫蛋,叫丫蛋的人多,阎罗王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咱家的,不来勾娃的魂。”

    在蒋文英怀里的女婴抽了抽,因为系统正在发声。

    “宿主请注意,宿主请注意,丫蛋不符合美学,假设宿主不改名,将扣除两点积分,宿主将负分。”

    女婴被吵着了,哇哇大哭。

    蒋结妹说:“咋的忽然哭了,是不是不乐意?要不叫叫铁妞吧,听着能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