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陶知弦愣了一下。
“你是不是怪我......怪我说李医生严厉，没让你早点知道他很可爱......很有意思？”沈言斯抓住被子，眼里逐渐蒙上一层水雾，他看着陶知弦，想到那个消失的快递盒，声音带上一点点哭腔，说道：“反正我现在都已经......都已经被你玩过了......一戳一个准......是不是没意思了？你是不是觉得别人更好玩？”
“我没有......”陶知弦有些不知所措地想解释，沈言斯却不肯听了，他一把把眼镜摘下来，整个人裹到被子里去，只露出一点毛茸茸的发顶。
陶知弦伸手拽了拽被子：“沈老师？”
沈言斯一动不动。
“沈言斯？”
沈言斯还是一动不动。
“宝宝？”
沈言斯翻了个身，哼了一声。
陶知弦觉得好笑又困惑，虽然天气还不算热但是也不能一直包在被子里。她抬手打开空调，把空调温度调低了，拍着被子哄他，说道：“宝宝......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没觉得苏老师可爱............”
这样一说，陶知弦突然想到自己换科室之前沈言斯问她的那句话，突然感到豁然开朗。憋着笑拽沈言斯的被角，用很可怜的声音说：“宝宝......好冷啊，我要感冒了............宝宝，被子分我一点好不好？”
被被子裹住的沈言斯动了动，松开了一点儿让出被子来，陶知弦抓住机会把被子一掀，把沈言斯一整个搂进怀里，一个劲儿的亲他，问：“沈老师......你是不是吃醋了？嗯？吃的什么飞醋呀，我从来、从来都只喜欢你。”
沈言斯本来还在生闷气，听她一说更生气了，翻过身把陶知弦推开，睁圆了眼睛看她，像生气的小猫似的，说道：“你看你一进被子连宝宝都不叫了......你就会哄我，就会说好听的......要不你说，那个刻字的东西去哪里了？”
沈言斯一时生气，有些口不择言，说出口了才觉得有点儿后悔，垂下头轻轻道：“我没有偷偷翻你东西......是我帮你收快递的时候看到的............我下次、下次不帮你收了............陶陶............”
沈言斯说着又有些哽咽，他小心把头埋到陶知弦的怀里，抓着她的衣服说道：“陶陶......你能不能............”
沈言斯话没说完，又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说。
陶知弦沉默了一下，笑道：“你看到了啊？搞得我这几天还遮遮掩掩的......早知道直接给你了。”
“给我？”沈言斯一愣，眨着眼睛看向陶知弦，“是......给我的吗？”
“是啊......本来打算下次把你操失禁的时候偷偷给你戴上的，没想到被发现了。”陶知弦捏了捏沈言斯的脸，“还害你胡思乱想这么久，是我的错。”
“不是............”沈言斯有些不好意思，他摇摇头，问道：“是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怪我......怪我说李医生严厉，没让你早点知道他很可爱......很有意思？”沈言斯抓住被子，眼里逐渐蒙上一层水雾，他看着陶知弦，想到那个消失的快递盒，声音带上一点点哭腔，说道：“反正我现在都已经......都已经被你玩过了......一戳一个准......是不是没意思了？你是不是觉得别人更好玩？”
“我没有......”陶知弦有些不知所措地想解释，沈言斯却不肯听了，他一把把眼镜摘下来，整个人裹到被子里去，只露出一点毛茸茸的发顶。
陶知弦伸手拽了拽被子：“沈老师？”
沈言斯一动不动。
“沈言斯？”
沈言斯还是一动不动。
“宝宝？”
沈言斯翻了个身，哼了一声。
陶知弦觉得好笑又困惑，虽然天气还不算热但是也不能一直包在被子里。她抬手打开空调，把空调温度调低了，拍着被子哄他，说道：“宝宝......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没觉得苏老师可爱............”
这样一说，陶知弦突然想到自己换科室之前沈言斯问她的那句话，突然感到豁然开朗。憋着笑拽沈言斯的被角，用很可怜的声音说：“宝宝......好冷啊，我要感冒了............宝宝，被子分我一点好不好？”
被被子裹住的沈言斯动了动，松开了一点儿让出被子来，陶知弦抓住机会把被子一掀，把沈言斯一整个搂进怀里，一个劲儿的亲他，问：“沈老师......你是不是吃醋了？嗯？吃的什么飞醋呀，我从来、从来都只喜欢你。”
沈言斯本来还在生闷气，听她一说更生气了，翻过身把陶知弦推开，睁圆了眼睛看她，像生气的小猫似的，说道：“你看你一进被子连宝宝都不叫了......你就会哄我，就会说好听的......要不你说，那个刻字的东西去哪里了？”
沈言斯一时生气，有些口不择言，说出口了才觉得有点儿后悔，垂下头轻轻道：“我没有偷偷翻你东西......是我帮你收快递的时候看到的............我下次、下次不帮你收了............陶陶............”
沈言斯说着又有些哽咽，他小心把头埋到陶知弦的怀里，抓着她的衣服说道：“陶陶......你能不能............”
沈言斯话没说完，又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说。
陶知弦沉默了一下，笑道：“你看到了啊？搞得我这几天还遮遮掩掩的......早知道直接给你了。”
“给我？”沈言斯一愣，眨着眼睛看向陶知弦，“是......给我的吗？”
“是啊......本来打算下次把你操失禁的时候偷偷给你戴上的，没想到被发现了。”陶知弦捏了捏沈言斯的脸，“还害你胡思乱想这么久，是我的错。”
“不是............”沈言斯有些不好意思，他摇摇头，问道：“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