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嚣张。

    司笙和凌西泽对视一眼,很快,就跟上丁镜的步伐。

    ——省得丁镜一不留神把里面的人都揍了。

    帐篷里全都是穿便装的“专家”,见不到一个穿制服的小哥哥。约摸十来个人,年龄从二十几到五十几,跨度非常大,但是,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一副虚伪又高傲的嘴脸。

    “让你出去,没有听到?”

    “我们在工作!”

    “外面站岗的人呢,都死了吗?!”

    他们冷声呵斥着丁镜。

    这时,丁镜烦躁一皱眉,手在腰间一摸,随后手一扬。

    “啪!”

    “嘭!”

    随着呼啸而过的挥鞭声,鞭子打在离得最近一椅子上。在响亮的声音过后,椅子登时四分五裂,如同是电影里的道具,一碰就碎。

    ——可,那是实实在在一木椅子。

    一鞭下去,集体噤声。

    众人止不住一个寒噤。

    “少废话。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做主了?”丁镜张扬霸道,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土匪味儿,没一点“好好说话”的意思。

    平日里,这些穿制服的,都对这群搞学术的以礼相待。

    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现在他们根本就不正眼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