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铭盛不计前嫌,又对钟裕一阵夸赞,钟妈皮笑肉不笑地回应着,氛围一如最初般融洽。

    不远处——

    早已落座的陆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轻拧着眉,给凌宏光发着消息。

    【陆同学】都怪你。

    【陆同学】说什么司铭盛喜欢古董,在你二儿子那里随便拿点什么就行。现在好了,清一色古董礼物不起眼,钟家母子别出心裁送个机关荷花,把司铭盛开心得差点没抱着人啃两口。

    【陆同学】凌宏光同志,起跑线上咱们就输了个彻底。

    【凌哥】?

    【凌哥】不是你说不喜欢司铭盛,礼物随便敷衍一下就完了吗?

    【凌哥】司笙和司尚山,跟司家关系不见得好。你放心,起跑线不一定输。

    【陆同学】万一他们搞好关系了呢?你看问题一点都不全面!

    【陆同学】还有,我说敷衍就敷衍。你的意思是,这成我的错了?

    【凌哥】……

    【凌哥】不,我的错。

    【凌哥】你二儿子也有错。钻研什么古董啊,怎么不钻研机关?

    陆沁本来一肚子气,看到凌宏光耍宝似的将锅甩给自家二儿子背,不由得一笑,心中怒气登时消散不少。

    【凌哥】你三儿子说要去司家,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陆同学】?

    【陆同学】他不是该陪司笙的吗,跑这儿来做什么?

    得知司笙家里出事,陆沁估摸着司笙是不会来司家了,本来也想着不来的。

    她对司铭盛这种见风使舵、阴险狡猾的人,着实没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