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来呗。”

    “那不就是咯?”

    “……”

    说得好有道理,但这种回应好让人失望啊。

    心灰意冷几秒,青年又重燃希望,兴致勃勃地继续八卦:“那谁提的分手啊?”

    司笙手指去掏车钥匙时,触碰到兜里的暖手帖和纸条,微怔,眼神深长悠远。

    本以为记忆久远,能被尘封,不曾想有些记忆如烙印,轻轻拂开表面一层灰,便是清晰明了的存在。

    片刻后,她淡淡地说:“好像是我。”

    “不是,司笙、司美人儿啊,咱除了长得好看点儿,武力值高点儿,也没啥值得嘚瑟的了。你说说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更何况人家还是有管家配置的,咦,这特么是个壕吧——”

    透过忙碌嘈杂的人群寻见自己的雇主,司笙懒懒出声,“挂了。”

    耳机摘下来,放到兜里。

    抓着板凳,司笙错开人群,走至裹着羽绒服瑟瑟发抖的雇主、程悠然身侧。

    “好了?”司笙问,声音微凉。

    程悠然刚衣着单薄地拍完戏,浑身都冷冻成冰,此刻包裹严实也难以缓解,牙齿打颤,小脸通红。

    听到声音,她动作僵硬地一回头,看到衣着臃肿,未施粉黛、样貌却依旧惹眼的司笙,怔了怔,然后心里忽的蹿起一股无名怒火。

    脸色微变,程悠然冷声呵斥,“司笙,你去哪儿了?半天没见到你人影!”

    淡漠地瞥了她一眼,司笙手里拎着车钥匙,说:“你要没在这遇害的话,就不算我失职。”

    “……”

    程悠然被她一哽,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准确来讲,司笙不是她的助理,而是她花重金和人情请来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