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注定血如雨下!宫无涯好杀,阎超好战,安南国的士兵们惹谁不好,非要去惹阎超。家人朋友就是阎超的逆鳞,龙有逆鳞,触之者死!无名的枷锁已经被挣断,现在,再无任何人、任何事物能拯救这些为祸一方的安南国士兵们了!

    “杀!”

    宫无涯大吼一声:“为将士者不安保一方反倒为非作歹,该杀!”说完,捏起指诀,飞剑急如流星!

    普通人有怎么能阻挡得了修士的攻击?那些发展了数百年的热能武器,在修士的眼里不过只是个笑话!飞射的子弹,连那面仿制的玄武之痕都穿透不了,更别说伤害到宫无涯了!

    阎超看着满地浮尸,虽心有不适,但却再不像从前那般不忍。他不知道,现在的状态是好还是坏,但他清楚,如果让先前的那个心魔一直盘卧在他的身体里,迟早会出大问题!

    “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怪,也只能怪你们与我为敌。”

    收起了饱饮鲜血,兴奋得连连震颤的罹天,阎超头也不回地走向军营内的主体建筑——要塞状的营房内。

    “别,别杀我。”一个面黄肌瘦,被吓破胆的安南国士兵用安南土语颤抖地地说道,他的武器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娶了,蜷缩在墙角,站都站不起来。

    阎超走过去,把这个士兵提了起来:“会说华夏语吗?”

    “会,会一点。”士兵的华夏语说得还不错,至少吐字挺清楚。

    “那好,我问你,前些天,你们不是抓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么。”阎超轻轻一笑:“告诉我他们在哪儿。”

    “他们在监禁室。”士兵指着前面的走廊,抖得跟筛糠子似地说道:“监禁室在地下二层,就在指挥所的下面。”

    “那好,带我去。”

    ……

    地下一层,指挥所内的起居室。

    “将军,敌人太凶猛,我们地面的部队全部阵亡了!”士兵神情焦急,惊慌的双目紧紧地看着地下。身前的这位将军喜好特殊,他的起居室里,满是装满福尔马林的大玻璃缸!缸中,泡着一颗颗表情各异的头颅……

    “什么?全部阵亡?!”阮元至愤怒地猛拍桌子,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显然是气到了极点。四号军营里的士兵都是从他发家开始就跟着他南征北战的子弟兵,他倒不惋惜这些人的死亡,而是在生气这些对他最忠心的士兵死后,上哪里去补充!

    “命令剩下的部队,不惜一切代价,守住地下掩体入口!”阮元至指着门外吼道。

    “是!”士兵敬了个军礼,逃命似的跑出了阮元至的起居室。

    阮元至阴翳地看着门外,自言自语道:“看来,只能请他们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