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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跟郑敢心一起赶到南镇抚司,正趴在门边偷看的苏水湄忍不住感叹。

    从前她只知陆不言风光无限,原来这风光无限背后也有难言苦楚。嚣张跋扈如陆不言,居然也有要低下高贵头颅的一天。

    这样想想,苏水湄还有点小兴奋呢。

    “哦?”陆不言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冷笑一声,“那你想要我如何求你呢?”

    杨彦柏假做思考状,房间内一瞬寂静下来。

    苏水湄忍不住也跟着紧张起来,杨彦柏到底会让陆不言做什么呢?

    下跪?磕头?钻胯?嗯……这些好像都太轻了,像这样的男人,应该更加凶狠地羞辱他!

    “想好了吗?”陆不言极其不耐烦。

    杨彦柏轻咳一声,微仰下颚,压低嗓音,假作成熟音道:“叫我一声,哥哥。”

    陆不言:……

    苏水湄:……这很羞辱吗?

    “我们虽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我比你早了一个时辰出生,你叫我一声哥哥不过分吧?”杨彦柏面对陆不言这张死人脸,说不害怕是假的。不过男人嘛,都要有骨气。

    陆不言慢条斯理抬眸,“明明是我比你早一个时辰。”

    “陆不言,你别睁眼说瞎话啊。”杨彦柏对着陆不言一顿指,“明明是我比你早一个时辰!你不信就去坟里问问我娘。”

    众人:……

    苏水湄下意识转头看向郑敢心,小小声道:“这宰相之子,是不是……”苏水湄点了点自己的小脑瓜。

    脑子不太好?

    逮到这种机会居然只要叫一声“哥哥”就能了事?如果是她,恨不能逮着陆不言狠狠踹上三脚才好!

    郑敢心一脸憨憨相问,“你脑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