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胀痛的额角,池宁感受着宿醉的威力。

    稍稍一动,他就龇牙咧嘴的轻呼一声。

    显然,某个不可说的存在比宿醉还让人痛苦。

    想到这,他拿起软枕就糊在了仲珩的脸上。

    等待着审判的仲珩:“???”

    这算什么?

    没等他反应过来,池宁连珠炮似的抱怨就脱口而出。

    “你是不是有病?让你轻点轻点没有听见?”

    “就是素了二十几年,也别来我撒火啊!”

    摸着脖子上的刺痛,池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说不让你亲脖子?还亲!都肿了!”

    他怎么出去见人?

    仲珩迟缓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责问给砸的回不过神来。

    然而很快他的内心就本狂喜给填满。

    池宁虽然在抱怨,但口中的亲昵是怎么都忽略不了的。

    他怨的只是自己不够有分寸,而不是和他踏出了那一步。

    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池宁对他还是有一些心思的?

    若是这样……

    仲珩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想触碰池宁的指尖。

    然而,抱怨了半天却没有得到丝毫安慰的池宁却适时的转过头来,狐疑的看着仲珩:“你怎么不说话?”

    仲珩略显紧张的抿起了唇:“我……”下次一定会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