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居然找个了贩卖私盐的东西来让他审。

    根据本朝律例,此等罪行不论大小一律斩首。

    可这一路上,霍启却不断地与池宁交谈,回忆着他和这犯人从前的美好生活,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让池宁放他一码。

    “堂下所跪何人?”惊堂木骤响,池宁喝道。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外面的场景,比起他第一次审案外面衣衫整洁的人群,此刻站在外面的人群服饰可以说用简陋形容都太简单。

    这些人抬着木楞愣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池宁,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然而,这种期待在接下来慢慢的消失,好不容易升起的那一丝小火苗也消失殆尽。

    在池宁宣判这人因证据不足而被释放的时候,他们的失望到达了顶点。

    又是一个和从前县令一般的人,彼此之间摇了摇头,那群人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池宁眯了眯眼睛,转过头对着霍启冷哼:“这样可以了吗?”

    霍启文质彬彬一笑,将状纸递给池宁,还请大人签字画押。

    有了这份状纸,这位县令今后的生活怎么都和他们离不开了。

    池宁不情不愿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才将毛笔甩到了地上,冷声道:“仲珩,我们回家。”

    “等等!”霍启这时候开口,意味深长的盯着仲珩。

    “大人的这个侍卫我很喜欢,可否割爱?”这仲珩,还是早日杀了好。

    往日这家伙不进城,他们拿他没有办法,今日他既然进来了就别想走了。

    听着他的话,仲珩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像是笃定池宁不会将他交换出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