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不奇怪?!

    镇国公冷笑连连。

    这简直太奇怪了好吗!

    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这赵家人将手伸到了他镇国公的府邸来了,好大的胆子!

    随即,他看向承珩的眼中带了些柔色。

    “我来问你,为何不主动说出来。”说到这,语气中带了些严厉,显然是怀疑承珩和赵家是一伙的。

    “行了。”池宁声音骤然冷了下来:“父亲,承珩是我的侍卫。”

    瞧着镇国公有些僵硬和受伤的眼神,池宁略微放缓了些语气,然而话中的维护却显而易见:“他不主动说出来,只不过是见我喜欢那姓赵的搅和罢了。”

    瞥了一眼承珩,他嗤笑一声:“您难不成以为这蠢家伙会和外人勾结起来算计我?”

    “便是下辈子都不可能。”

    轻慢的声音让承珩眼中起了几丝笑意,公子是在维护他呢。

    镇国公的声音略有些酸涩:“好吧,既然我儿如此信任他,我就也暂且相信他。”

    瞧着儿子对承珩的亲近,再想想曾经对赵聚的亲近,此时镇国公恨不得找到那草药的是自己!

    若是他也有了那救命恩人的光环,儿子是否也会对他这般亲近。

    瞧他游移的眼神才,池宁敲了敲桌子:“父亲莫要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是单纯喜爱承珩的性格,才会和他亲近些,和那劳什子的救命恩人事情没有半点关系。”

    毫不客气的话让镇国公老脸一红,嘟囔着:“为父也未说有什么联系,你如此凶干什么?”

    池宁:“???”

    我凶吗?

    还有,您老人家不必用这张胡须花白的老脸说出如此委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