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珩听赵聚这话,不慌不忙道:“这药乃属下取来,自然知晓详细。”

    “阿宁!”赵聚瞳孔一缩,求救一般的看向池宁:“他在说谎,这狗……这人如果领了这泼天大功怎么会不来你面前领赏,怎么会时到今日才将这话说出来!他定是来离间我们感情的!”

    听着他的长篇大论,池宁好笑道:“机警如小赵公子也会做好事不留名,我的承珩为人诚恳,怎么就不会做这些事情了。”

    赵聚捏着折扇的手泛出白色,他慌张道:“这不一样,我乃长平侯之子,这一切对我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了,可对于这奴籍的东西,这不异于登天路!”

    “奴籍?”池宁换了个姿势靠在床上,开口问:“阿珩,你什么时候竟是奴籍了,我怎么不知?”

    赵聚瞧着他这一副认定了自己是冒充之人的模样,眼中闪过惊惶。

    他长平侯府虽比百姓算的上显贵,但和尚了当今唯一亲妹且有从龙之功的国公府便什么都算不上了。

    若是池宁借此来发落他们侯府,他岂不是要被父亲抽鞭子?

    赵聚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他可不想跪祠堂了!

    想到这,他心颤了颤,连忙道:“阿宁,你竟然宁可听他一家之词也不愿意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