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愿意?”简珩无时无刻的不在关心他的神色。

    “嗯?”池宁略显迷茫的睁开眼睛。

    “走神?”简珩不悦。

    池宁抿着唇,挣扎了半晌开口:“如果我说,我现在接受你两百万的遣散费,你会放我走么?”

    倘若是半个月前,甚至是昨天接吻发生以前,简珩都很愿意甩掉这个不事生产的麻烦。

    可现在?

    “当然不会。”他毫不犹豫的掐断了池宁的小心思:“如果你现在要走,一毛钱都没有。”

    “可……”池宁似乎要争辩什么。

    “可什么?”简珩很有耐心的放下筷子等着池宁开口。

    “可你之前说过可以的……”

    “你也说了,那是之前。”

    简珩笑眯眯的开口道:”过期不候。”

    “简紫毫可以,我为什么不行。”他神色略有些狂妄:“比起他,我可以给你更多。”

    “你无耻!”

    掏出手帕擦去脸上的水痕,简珩望着池宁手中空下来的水杯,笑了。

    笑中带着阴沉,池宁有些不安的抓紧了杯子。

    “觉得我无耻是么?”他扯下领带站起身。

    “你干什么!”池宁惊疑不定的看着他鬼畜的模样,怂包的朝着椅背是哪个靠了靠。

    “当然是做我认为的无耻事情。”

    材质良好的领带绑住挣扎的双手,轻轻咬了咬池宁纤细的指尖:“敢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