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专注的看着他,孟沛远不禁自信一笑,果然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他的皮相:“想好用什么来感谢我的倾囊相助了?”

    白童惜尽量平常心对待:“你想要什么?”

    “嗯,亲我一口。”在她闻声色变的表情中,孟沛远沙哑着声线补充:“不要小儿科的贴颊吻,要嘴对嘴、舌饶舌的法式湿吻。”

    说着,他伸手,准备摸她的脸,被她脑袋一偏,躲了过去:“先嚼片口香糖吧,满口烟味。”

    白童惜清楚自己是在强人所难,一般人哪有备这种东西,言下之意,不过是婉拒罢了。

    “好哇。”熟料,孟沛远微笑着给了她个肯定答案。

    白童惜先是一惊,当看清孟沛远从口袋里摸出来的是烟盒后,以为他没了心思,松了口气。

    他衔着烟屁股,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在她放松警惕的那一秒,两指夹下烟身,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脑后,一把掌住,然后快速拉近与她的距离。

    后一秒,他机不可失的捕获她的芳唇,将嘴里含着的香烟一点点哺出,呛得她美眸瞪圆,喉咙发痒。

    直到她受不了的张嘴喘息,他的眼底才掠过一抹得逞的精光……

    孟沛远灵活有力的舌尖狂猛的扫过白童惜每一颗贝齿,令她大脑像缺氧一样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最终,她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小尖牙狠狠咬了他的舌尖一下。

    舌头一麻一痛,孟沛远条件反射的抽身离去,因为浴求不满,他的脸色比车外的夜幕还要冷上三分。<>

    她的脸色并不比他好看多少,见此,孟沛远得意的问:“味道如何?”

    拼命忍住将他一掌轰出窗外的冲动,她半惊半怒的下结论:“毒药。”

    扫过白童惜怒极后艳丽非常的脸,孟沛远的喉咙滚动了下。

    这时,身后响起刺耳的鸣笛声,原来是红灯转绿。

    孟沛远只能调整了下澎湃的情绪,掐灭烟蒂,重新启航:“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白童惜恨恨的用手背抹了下嘴,完全拿他没辙。

    回到孟家时,已是凌晨2点半,白童惜朝窗外投去一眼,保安们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巡逻,见到孟沛远的车经过,他们会主动靠边让车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