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她才刚用硫酸瓶丢过白童惜,下午,她又不小心把白建明气到住院,她现在一对上白童惜的眼睛,腿就心虚的直打颤,更别提还要跟她共处一室了。

    白童惜可不知道白苏的心理活动如此复杂,她一屁股坐到慕秋雨之前坐过的椅子上,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白建明的手背,感觉凉冰冰的,如果不是心跳显示仪还在时刻更新着数据,她真要以为

    眼神一痛,她不敢深想下去。

    白苏。白童惜忽然扬起脑袋,冲坐立难安的白苏开口。

    白苏吓了一跳:什什么事?

    白童惜微微眯了眯眼: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白苏强自镇定道:我哪有?

    白童惜的眼神尖锐起来:该不会爸爸中风与你有关吧?

    你胡说!白苏激动的跳了起来,那大嗓门险些把屋顶掀翻。

    莫雨扬正好站在屋外,听到动静后,赶紧推开房门进来,皱着眉头打断白童惜和白苏的对话: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姐妹就不能看看时机再吵吗?

    白苏见到莫雨扬就跟见到救星一般,抽噎道:莫哥哥,她冤枉我!说爸爸中风和我有关,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哇!

    莫雨扬轻轻拍打着白苏的背为她顺气:没事,我在这里,谁都欺负不了你。

    白童惜看了他们一眼,不客气的说:你们可以出去秀恩爱吗?我看着恶心。

    莫雨扬冷下脸:我们在这里陪你一起守着爸,你最好别拿我们当出气筒,我们的忍耐力有限。

    我的耐心同样有限。白童惜双手环胸,以女王般的姿态睨着他们:要是你怀里的女人再这么哭哭啼啼,我只能让护士把你们请出去了。

    白苏顿时噎了一下,她倒是巴不得想离开,可她要是走了,慕秋雨那边她没法交代呀!

    思及此,白苏只能委曲求全的对莫雨扬说:算了,莫哥哥好男不跟女斗,你别跟她吵了。

    重症病房终于安静了下来,白童惜守着一边,白苏和莫雨扬守着一边,三人皆是各怀心思,暗流涌动。

    翌日。

    趴在白建明床边的白童惜猝然惊醒,她睡觉的时候,一直握着白建明的手,可能正因为这样,她昨晚做的梦通通跟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