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处河旁,离夷戎人的营帐骑马要一刻钟。燕迟还做贼心虚地多跑了几圈,将蹄印踏乱,怕一会儿有人循着蹄印来喊他。

    单单是这一刻钟的功夫,季怀真的脸就烧红了,嘴里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喊痒。

    坐在马上也不老实,趁燕迟双手控缰按不住他,便往前一趴,抱住马脖子,一手伸到后头去,不知自己在捣鼓些什么。

    燕迟低头一看,险些吓得从马上摔下去。

    只见季怀真不知何时将衬裤褪下一截,半个屁股露在外面,手勉强背到后面去,一根手指在中间进出,甚至还没怎么扩张,股缝里就黏黏糊糊的。

    燕迟悻悻道:“药性就这样厉害?”

    季怀真又骂又叫,立刻坐直,两脚踩上燕迟的,勾着身子抬着屁股去蹭燕迟的胯,嘴里叫喊道:“不行了,你快找个地方停下。”

    眼见到了河旁,马蹄慢下,蹄声渐小,季怀真难耐的呻吟声却越发清晰可闻。燕迟将要把他抱下马,季怀真却将他一拦,趴在马上,双手掰开屁股,回头一看燕迟,哑声道:“就这样来。”

    方才就硬了,此刻被季怀真这样一撩,燕迟只感觉袍子下的衬裤阵阵发紧,箍得他生疼,心头一阵狂跳。

    还从未做过这样大胆的事情,席天慕地对他来说已够出格,更别提季怀真现在还邀他在马上弄事儿。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真想折磨死我不成?”季怀真满脸通红,这东西当真名不虚传,涂上之后竟全身发软,脑子发懵,前头流水,后头却奇痒无比,只想找个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

    “不,不好吧,万一被人看见……”

    燕迟声音喑哑不堪,喉结发紧发痛,他盯着季怀真的屁股,看他股缝里流出的淫液,沾湿了马儿的鬃毛,只好用仅存的一分理智艰难道:“我抱你下去。”

    他嘴上说着要将人抱下,等手一摸上季怀真的身体,就完全不听使唤,拿带着扳指的拇指抵进去重重一按。

    那玉做的扳指常年冰凉,刚一抵进去,凸起的边缘就正好刮到季怀真的痒处,刮下他一身反骨,爽的人浪叫起来,手竟控制不住,去抓马的鬃毛。

    这一抓,倒是把马吓了一跳,带着二人往前面小跑几步。

    燕迟往前一扑,慌忙控马,仅这一下就叫他的性器隔着袍子抵住季怀真的臀肉。登时再也控制不住,什么怕被人看见,什么在马上不安全,竟是全都抛在脑后,只动作毛糙地把衬裤扒下一截,小心翼翼扶住季怀真的腰,慢慢捅了进去。

    他的东西大,往往先用两根手指肏上几下才能让季怀真适应,今天却还没怎么着,就直接一吞到底。

    里头早已湿润不堪,夹得燕迟猛喘一声,小心翼翼地动起来,不敢动太快,怕吓到身下的马,只能进得深。

    不管是季怀真还是燕迟,都是头一次在马上行事,只感觉刺激新奇无比,季怀真没被干上两下,前面就硬得像跟铁棍,随着燕迟深深插进来的动作往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