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真心服了这小祖宗了。

    一边的燕燕也笑了,“搂了,搂了两次。一次娘娘你从马车上换了衣服下来,你与陛下说悄悄话时。你够不着他的耳朵,踮脚站得摇摇晃晃时,他搂了你。一次是你在街上喂他吃栗子,他发现有许多人瞧你们时,他将你搂住去了后巷。至于你们去了后巷做什么,奴婢没敢看。”

    肖乐乐生气,作势要打她:“你个小坏蛋,整日瞎想,再胡说我打死你。我今日换了衣裳,他就当我是个小跟班,哪来你那些乌七八糟的。我和他两个男人,去后巷能做什么?”

    “娘娘你就收了扮男人的心思吧,你现在已经扮不了男人了。”燕燕边说边在胸前比划,“再说了,就娘娘你这相貌,是男人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勾人喜欢。”

    肖乐乐还来不及生气,一听燕燕这话,便转头对苏嬷嬷说:“糟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嬷嬷,你说那江富贵该不会喜欢上男人了吧。”

    没等苏嬷嬷回答,她又接着说:“不行,我得动作快一点。再多挑几个妹妹才行。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多挑几人。我就不信这后宫人才济济,还挑不出一个江富贵喜欢的。对了,我干脆办一台夜宴,让这些小姑娘们都把她们的本事拿出来。”

    苏嬷嬷微微摇着头,看着她的小祖宗开始筹划起了夜宴。

    哎,随她吧。让这小冤家自己磨去吧。

    江知听着秦简说事,有些心不在焉。自己怀里的炒板栗还有一点温度,捂得他的心暖暖的。

    想要拿出来吃,又怕这秦简要来吃。他可一颗也不想给别人。

    “陛下,陛下。”秦简唤回走神的江知。

    “嗯,就按之前定的那样办。没事你就先回去吧。”

    秦简见今日这位陛下心神不宁,也没想打算再说下去。正打算离开之时,又想起了一件事。

    “陛下,微臣还有一事要禀。”

    “说。”快说,说完早点走,栗子要凉了。

    “这两日,在宣州有人在传关于国运圣灯一事。”

    “宣州?传的什么?”

    “前几日国运圣灯圣光大减一事,宣州有人在议,说……”

    “说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

    “禀陛下。宣州突然出现一名云游道人,说娘娘是国光道长亲自认天定之人,所以才能点燃圣灯。可点燃之后,圣光迟迟未涨,还弱了大半,原因是出在陛下身上。说陛下非大月正统天子。大月的天子,另人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