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只要钱!”,一个持刀的男人从阴暗后巷走出,被胁迫的男人投降般举起双手。

    “我口袋里有银行卡行吗?信用卡来的,不需要密码就能刷,我现在拿给你,你别激动。”,男人优雅地将手伸进裤子口袋,没有丝毫恐惧的模样,“喏。”

    男人的手伸了过去,黑暗中一闪而过一抹红色光线,持刀的男人看着面前明显瘦削的男人动了贪念,“还有你的戒指,想活命就扔给我。”

    “没问题。”,男人低下头摘戒指,原本想当一次受害者,可惜有些人动了不该动的贪念呢。男人想要教训人的手随着一声哀嚎收了回去。

    持刀的男人被一个高壮的男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跟我回派出所!”,高壮男人的声音悦耳,用手铐将持刀男人铐好,高壮男人走到男人面前开口,“你不用害怕,我是警察,能麻烦你回我回派出所一趟吗?”

    “你的名字。”,男人开口,“毕竟是救命恩人嘛。”

    “哦哦。”,高壮男人腼腆地笑起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叫靳悦,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男人笑起来,人畜无害,“司洛。”

    靳悦伸出手和司洛握了握,“你的手怎么这么冰?”,靳悦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罩在司洛的肩膀上,“你穿着吧,我不冷。”

    司洛略显尴尬地笑:“背我。我脚崴了。”

    “这么严重?”,靳悦蹲下去替司洛检查,巷子里实在太黑了,靳悦转过身,“上来吧,我背你。”

    时至今日,靳悦每每回想起,都会笑自己竟然没发现初见时,司洛就已经用的是祈使句了。

    “你在分心。”,司洛把酒杯里的酒泼在靳悦脸上,靳悦身上都是交错的檩子,酒精的刺激是压垮靳悦的最后一根稻草。靳悦失了重心摔在地上,性器里插着的尿道棒又朝里顶了顶。

    “呃——主人,刚才、呃、刚才只是突然想到初见时主人用的就是祈使句了。”

    司洛撩起靳悦的额前刘海,“那靳警官被操爽了吗?”

    靳悦穴口的手柄左右旋个没完,震动声嗡嗡不停,靳悦哪里敢说一个“不”字,“爽了主人,求您饶了奴吧。”

    “没意思。”,司洛把脚踩在靳悦的侧脸上,“你这名字连个昵称都不好起!”,司洛每次想到这个就生闷气,“阿悦好难听。”

    “那您叫一个单字悦,行吗?”

    “不行。”,司洛突然笑得合不拢嘴,“以后你就是小悦悦了。”

    靳悦对自家主子的恶趣味感到无语、十分无语!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敢逆反,昧着良心笑,“谢谢主人。呃!主人!”,尿道棒开始释放微弱电流,差点让靳悦咬住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