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怒视着文毅韬心中辱骂道“你个老东西,敢坏我家主公的好事,看老子不怼死你。”

    “这位大人,末将是个粗人,不太明白大人刚才所说得意思,什么叫‘藩王在管辖之境外募兵’,。”陈山怒视着文毅韬道“我家主公是藩王不假,但也是陛下的臣子,大齐的子民,雍地也是大齐的国土;

    按照这位大人刚才所说得意思,好像雍地被陛下赐给我家主公后,跟陛下和大齐朝廷没有关系了,这不是公然搞分裂嘛!

    这位大人我奉劝你有时间去疆场看看,看看那些为国奋战的将士,他们在疆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竟然是你这不忠不义之徒的猜忌,真是无耻至极。”

    “你、你、你……”文毅韬被陈山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行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皇帝黑着连道“陈山你一个边疆小将,竟敢在朝堂之上大放言辞,还有没有把朕这皇帝放在眼里。”

    “陛下恕罪,末将虽然言辞粗陋,但说的都是实话。”陈山跪下道。

    “你还嘴硬。”皇帝怒拍御案道“朕念你国之栋梁,免你一死,但活罪难逃,给朕打四十廷仗。”

    皇帝一声令下,两名在殿外执勤的金甲武士走进殿来,将陈山架了出去,三下五除二将其身上的铁甲扒了下来,这廷仗可是有门道的,负责监督的太监会给行刑的金甲武士暗示的;如果监督的太监双脚岔开形成一个八字,表示高起轻落、得过且过;但如果太监的双脚并拢,则表示往死里打,最好能够一棒子打死。

    “啪、啪、啪……”

    挨了两棍子后,陈山发现自己的屁股竟然不是特别疼;只听一个一个轻柔的声音飘到陈山的耳朵里道“赶紧叫啊!不然一会儿该穿帮了。”

    “啊!哎呦……”陈山这才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声。

    四十廷仗行刑完毕后,陈山被抬到了大殿内。

    “朕刚才已经和众卿商议妥了,特许雍王在关中、京畿等地募兵,不过所招募兵马所需的粮饷军械一律由雍地承担。”

    “没问题,只要让募兵就成。”陈山口气很大的说道。

    “好大的口气啊!”

    “雍王真是财大气粗啊!”

    “不知是福是祸啊!”

    在朝堂上的所有大臣都展开无数的思绪。

    “陛下,还有个是,俺家主公说是在奏折当中写给您了?”陈山试探性的问道。